時卿低頭問:“不舒服?”
“……嗯。”
席羨把頭低回去,再次悄悄的紅了臉。
“吹好了。”
聽到席羨那麼說,時卿隻好把手收回來,放棄想要繼續摸耳朵的想法。隻能在他吹乾的頭發順帶薅一把,把福利討回來。
在時卿去放吹風機的時候,席羨才抬眼望過去,順便小幅度地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揪住身下的被角,把整個人都埋進去,臉完完全全地被擋住。
時卿轉過身,就隻看見有人躲在被子裡拱起的一團,占據在大床中央,僅在枕頭邊外露出半截粉白軟綿的兔耳。
“你做什麼?”
時卿走過去,往他身戳了下,也沒想到會戳中哪……好像是腰吧,立刻就看見席羨把被子揪下來,眼神濕漉漉的瞧過來,控訴的意思異常明顯。他微微抿著唇瓣,低軟的出聲道:“……我怕癢。”
“咳——”
時卿鎮定地握拳輕咳一聲,表明她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還沒來得及開口跟少年說抱歉,席羨已經伸手握住她的胳膊,把她扯了下來。
時卿下意識地用胳膊肘撐在少年的身側,她微微茫然的眼裡倒映著少年唇紅齒白的模樣,佳色極佳。
席羨同樣盯著她的眼睛,發現她眼裡隻有他一個人時,心裡的空缺莫名地被填充完整,唇角好心情的彎了彎,“指揮官剛才有把牛奶喝完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