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羨鬨了這麼一出,全身都濕了。
時卿原本要帶席羨去商場的計劃,隻能取消,帶他回家。
許是有些心虛,席羨一路都在偷偷看她,到家就開始黏黏糊糊的,比牛皮糖還要難纏的小甜兔。
因為第二天要去聯盟學院報道,時卿索性讓席羨同一天入學。
時卿要去校長室報道,跟席羨不往同一個方向,於是問他:“你自己可以嗎?”
席羨乖乖地點頭,漆黑的眼眸望過來,軟聲問:“不過我要是想指揮官了,我可以去哪裡找你?指揮官會來看我嗎?”
“會。”
時卿答應下來,“等我拿到辦公室的鑰匙,再告訴你。”
席羨貼心的說:“好。那指揮官就在前麵把我放下來吧,我可以自己過去。”
時卿按席羨的話,在前麵的拐角處停住懸浮車。
席羨下車前,主動湊過來,親在她的臉頰,纖薄溫軟的唇,“指揮官記得想我,我會想指揮官的。”
時卿淡淡地點頭,“嗯。”
時卿看著他從前置櫃裡拿出一頂黑色的鴨舌帽戴,兔耳被他藏了起來,看去與普通的少年無異。
席羨剛要推開車門,時卿拉住他的手腕問:“你這樣,耳朵會難受嗎?”
“戴久了,會有一點,血液不流通。”
席羨湊前的臉,皮膚細膩白淨得毫無瑕疵,碎發下的眼睛黑白分明的漂亮清澈,濃密的睫羽輕輕扇動,壓低的聲線帶著一絲絲微啞,近乎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道:“到時候,指揮官會幫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