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捏住另一把鑰匙,問他:“這把呢?”
藺容:“車鑰匙。”
時卿:“這呢?”
藺容答:“新買的彆墅,就在科研所附近。”
……
時卿:“最後這把是什麼的?”
藺容:“晚湖園的鑰匙。”
——他家的。
時卿拿著一大串鑰匙,塞回他的掌心裡,眨了眨眼,很真誠的建議道:“哥哥,我覺得你可以弄個指紋解鎖,不然每次出門帶這麼多鑰匙,多不方便。你告訴我這麼多,我其實也不太能分得清楚,哪是哪的。”
藺容:“……”她不懂我的暗示。
“給你的。”
藺容輕嗬一聲,重新把那串鑰匙扔給時卿。
時卿接住後,就看到藺容拽過旁邊放著的文件夾,交疊起長腿,低頭翻動起文件,渾身充滿矜貴冷淡的氣場,仿佛全身都在散發著一個信息——彆理我,我很煩。跟我說話,先哄我。
時卿:“……”
這個男人他突然不好搞了。
時卿攤開手心,盯著那串鑰匙,開始默默地回憶藺容剛才跟她說的,這把是研究室的,這是新彆墅的、晚湖園的……
時卿垂著頭不吭聲的時候,藺容的視線就已經朝著她的方向瞥了過去。
他家小孩兒就捏著那串鑰匙,一點點的記,還挺較真的。他又不是這個意思……藺容被氣笑了,他無奈的微微勾唇,不動聲色的繼續觀察她。
直到——
小姑娘將鑰匙妥帖地收進她的包裡,伸出手指揪了一下他的袖子,“哥哥,我搞清楚了。要是你以後丟鑰匙了,可以來找我。”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