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揚和陸虹正準備進入珍寶閣。
但一段對話,進入他們的耳裡,頓時停下腳步。
“聽說了嗎?”
“昨晚我們東城,時不時就會響起一道狼嚎。”
“這事一大早就傳開了。”
“據說,有人看見是一頭足有四五長的白狼,好像喝多了,瘋瘋癲癲的。”
“狼也喝酒,真是奇葩。”
“我還聽說,那畜生跑去偷看女人洗澡,結果被那女的追了幾條街。”
“我去,真是個極品啊,那女的是誰?”
“好像是陸家的某個小姐。”
“牛逼,居然敢去陸家撒野。”
幾個中年人,從珍寶閣門前的街道經過,津津有味的議論著。
“這個混蛋狼崽子!”
秦飛揚雙手緊攥,關節啪啪啪作響。
居然還跑去陸家撒野,不知道陸家的老祖,就是東城的城主嗎?
最關鍵的是,還被發現了。
這不是給他找麻煩嗎?
陸虹低聲道:“跑去陸家鬨事,可不是兒戲,這下怎麼辦?”
秦飛揚道:“還能怎麼辦?找啊!”
“讓開讓開!”
“彆擋我家少爺的道!”
但就在這時。
一道道叫囂聲響起。
秦飛揚循聲看去,就見一行人朝這邊走來。
為首的兩個黑衣大漢,凶神惡煞,麵目可憎。
其後,兩個身穿家奴服飾的中年壯漢,抬著一個太師椅,一個紫衣青年,半躺在太師椅上麵。
正是陸豐!
而在太師椅後麵,還有十幾個黑衣大漢。
一群人招搖過市,氣勢洶洶。
前麵的行人,紛紛驚慌的退到兩邊。
“陸家少爺,搞這麼大的動靜做什麼?”
有人疑惑的咕噥。
旁邊立刻有人小聲道:“聽說昨晚在醉夢樓,被一個女人踢爆了鳥蛋,現在肯定是去找那女人算賬的。”
“真是活該。”
“平時以玩弄女人為樂,現在命根子,毀在女人手上,這就是報應。”
“小聲點,要是被他聽見,咋們吃不完兜著走。”
個彆人,小聲議論著。
“來到真快。”
秦飛揚冷冷一笑,帶著陸虹進入了珍寶閣。
“不去找狼王嗎?”
陸虹問道。
“不去了,陸家沒有捉住它,它肯定又在什麼地方撒野。”
秦飛揚搖頭。
一提起狼王,他就頭疼。
“這麼肯定?”
陸虹詫異。
秦飛揚淡笑道:“如果白眼狼被陸家捉住,陸豐現在肯定會一起帶來。”
“那萬一被殺了呢?”
陸虹擔憂。
“那就更不可能,陸豐對我們恨之入骨,怎麼可能輕易殺掉它?”
說到這。
秦飛揚冷哼一聲,道:“要是死了,那就是它活該。”
陸虹搖頭失笑。
秦飛揚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其實他內心裡麵,比誰擔心狼王的安危。
一個工作人員迎向秦飛揚兩人。
這是一個年輕女子,約莫二十四五左右。
麵容姣好,身材高挑,身穿一條白色長裙。
胸口處,繡著珍寶閣三個字。
“秦蝶衣見過公子和小姐。”
她溫婉有禮的對秦飛揚兩人行了個禮,笑著問道:“請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秦蝶衣?”
秦飛揚一愣,好奇的打量著她。
陸虹瞧了眼秦飛揚,笑道:“蝶衣姑娘,我們要買丹爐,價格都好說,但質量一定要好。”
秦蝶衣那明亮的眼眸內,掠過一抹詫異,欠身道:“原來小姐還是煉丹師,失敬失敬。”
“我……”
陸虹本來還想解釋一下,她不是煉丹師。
但突然又想到,她好像的確也是煉丹師。
隻不過自從跟了秦飛揚之後,她再也沒煉製過丹藥,導致她幾乎已經忘記,她還有煉丹師這一身份。
“兩位,請隨我去二樓。”
秦蝶衣瞧了眼秦飛揚。
發現秦飛揚一直看著她,心裡有些不悅。
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看見女人就挪不開眼睛。
但顧客至上,她也沒把不悅,表現出來。
兩人跟在秦蝶衣身後,朝二樓走去。
陸虹狐疑的看了眼秦飛揚,小聲道:“你這麼盯著她乾嘛,難道看上她了?”
“呃!”
秦飛揚錯愕,苦笑道:“你這想象力,跟胖子快有一拚了,我隻是見她也姓秦,就忍不住多觀察了下。”
陸虹恍然大悟,就說秦飛揚不是那種花心的男人。
一樓很大,足有數百丈,各色各樣的人都有。
但二樓的空間略小,能在二樓的人,基本也都身穿華服。
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
秦蝶衣帶著兩人,來到一個櫃台前。
櫃台裡麵,擺放著幾十個丹爐。
秦蝶衣走到櫃台後,介紹道:“這些丹藥,有大有小,各色各樣,並且都是一品丹爐,不知公子小姐,喜歡哪一個?”
“一品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