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八天過去。
秦飛揚終於摹寫完第五筆畫,修為突破到六星戰王。
但狼王早在幾天前,便已經領先一步,踏入六星戰王。
這驚人的速度,讓秦飛揚都忍不住信了,這家夥可能真的是一頭被高人點撥過的神狼。
而胖子還卡在三星戰王,離突破應該還需要幾天。
三大首領一直守在外麵,無法出去,秦飛揚也不急,又繼續摹寫第六筆畫。
一直以來,麻煩不斷找上門,他都沒好好修煉過。
所以乾脆趁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提升一下實力。
某座大殿內。
中年婦人坐在一個蒲團上,閉目靜修。
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
中年婦人睜開眼。
房門推開,孟一平走了進來,躬身道:“見過夫人。”
中年婦人問道:“你女兒的情況怎麼樣?”
孟一平道:“多謝夫人關心,彤兒已經沒事。”
“那秦飛揚呢?”
中年婦人道。
“他一直沒現麵,應該是鐵了心要和我們耗下去。”
一提到秦飛揚,孟一平的臉上,便爬起滿滿的憎恨之色。
中年婦人皺了皺眉,問道:“你是不是在心裡怪我,沒有殺掉三大首領,為老家主報仇?”
“不敢。”
孟一平急忙搖頭。
中年婦人深深的看了眼他,揮手道:“下去吧,有情況立刻來通知我。”
“屬下告退。”
孟一平拱手道,隨即轉身離去。
“還有一件事,你要注意下。”
“秦飛揚的頭腦不簡單,彆讓他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
中年婦人叮囑。
“明白。”
孟一平點頭,迅速走出房間,並合上了房門。
中年婦人看著緊閉的房門,愣怔片刻後,雙手快速掐印,一個奴役印出現。
接著。
奴役印騰空而起,懸浮在她身前的虛空中。
“我曾經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毀掉。”
“今後,我要借助你,一統這片大陸,成為這世上唯一的皇!”
她望著奴役印,目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
靈州,州城!
珍寶閣的休息室,一個彩衣女子獨自坐在茶幾旁,沉吟不語。
片刻後。
殷元明急匆匆的走進休息室,問道:“閣主,這麼急著叫我來有事嗎?”
彩衣女子道:“聯係上秦飛揚沒有?”
殷元明搖頭。
“都這麼久過去,怎麼還沒消息,難道死了?”
彩衣女子皺眉。
“的確也有人在說,他可能已經死了。”
“但我不相信那小子會死,肯定跑什麼地方鬼混去了。”
殷元明癟了癟嘴。
“那你認為,我們還應不應該繼續封殺陸家?”
“這段時間,陸老怪天天煩我,要不是有府主壓著,我都快頂不住了。”
彩衣女子有些氣惱。
殷元明沉吟片刻,道:“暫時先解除吧,等秦飛揚回來,我們再另作商議。”
彩衣女子道:“好吧,你等下就吩咐下去,解除對陸家的封殺。”
“好。”
殷元明點頭,躬身退去。
聖殿!
呂雲的住處。
呂雲坐在涼亭內,燕南山站在他身旁。
呂雲問道:“秦飛揚有沒有和你聯係過?”
“沒有。”
“我倒是每隔幾天,都會給他傳訊,但每次都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回應。”
燕南山臉上滿是擔憂。
“難道他真的死了嗎?”
呂雲皺眉。
燕南山道:“不可能,憑他的本事,還沒人能殺得了他。”
“也不一定啊,陸家和董家都想除掉他。”
“我就擔心這兩家的老怪物,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暗殺了。”
呂雲道。
燕南山心下一沉。
說不定還真有這個可能。
因為。
如果是彆人給秦飛揚傳訊,秦飛揚不回應還很正常。
但憑他和秦飛揚的關係,秦飛揚就算再忙也會抽空回應,向他報一聲平安。
呂雲道:“燕南山,乾脆你去城外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順便再去陸家和董家探探口風。”
“好。”
燕南山點頭,化成一道流光,破空而去。
同時!
聖殿,某一座山巔上。
一道絕色麗影,迎風而立。
她白衣飄飄,青絲在風中飛舞,猶如一位九天仙子,欲乘風而去。
“飛揚,你到底去了哪?”
她望著遙望的天邊,清澈的眼眸中,有著化不開的擔憂。
她,正是任無雙。
……
對於秦飛揚的消失,有人擔憂,也有人歡喜。
如邵宏和董成這種與秦飛揚有仇的人,自然是希望秦飛揚真的死在外麵,永遠不要回來。
遺忘之地!
時間一天天流逝。
第六筆畫,秦飛揚已經摹寫一半。
胖子也在這期間,突破到四星戰王,正在瘋狂地衝擊五星戰王。
看著大家都在進步,隻有自己紋絲沒動,穿山獸對潛力丹是越發的渴望。
“本王一定要努力!”
“以他們目標,不不不,本王要超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