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四個少年瘋狂給彼此潑完臟水,每個人都被蓋了一頭莫須有的罪名之後,文一一終於打開自己小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少年們畏畏縮縮的站在文一一麵前,好像眼前的不是身材嬌小的女性,而是自己的天敵一樣,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文一一實在是好氣又好笑,她不明白這幾個人既然現在這麼怕,為什麼能腦門一拍想出偷看自己洗澡的傻逼事情。
想到這裡,文一一忍不住把每個人都狠狠的錘了好幾下。
“你們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文一一板著臉訓,“實在是太低級了!”
少年們乖乖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挨訓。
她說的話沒人反駁,文一一繼續訓:“剛才我要站起來,忽然看到牆上好幾個人頭,那種感覺真的很可怕,我還以為這裡被什麼人入侵了呢。”
“不可能啦,我的莊園有幾十個高階法師做護衛,入侵肯定會被發現的。”法爾反駁。
“重點不是這個……這種事真的很過分,以後不要在做了,非常惹人討厭,”文一一又打了好幾下,“太沒有道德了,做這種事是要被打的!”
法爾不服氣的反駁:“你胡說,我看彆人她們隻會高興,很多人都叫我去看欸。”
文一一又想打人了:“你在說什麼啊?”
“而且,不就是不穿衣服嘛!”法爾不服氣,掀起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胸肌,“我也給你看就好了吧,小氣鬼!”
文一一猝不及防,又一次看到了法爾的上半身,少年的身體還帶著水氣,棱角分明的肌肉濕漉漉的,八塊腹肌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對哦,我們交換互相看,一一姐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飛嵐可憐巴巴的說,也把衣服掀了起來。
眼看著四個少年在自己麵前把上衣撩起來,文一一又一次大腦宕機了。
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就一瞬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們看的時候你已經在水裡了,根本什麼都沒看到,如果你覺得虧了,我也可以把褲子脫了。”法爾說著手勾在自己的褲子上就要往下拽。
文一一:“……”
快停下來啊!
雖然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毫無疑問,這都是法爾的錯!
文一一抄起手邊的板凳,直接朝著法爾砸過去。
“哇!一一姐你乾嘛啊!”法爾怕文一一打人站不穩扶住她,硬是吃了文一一的板凳敲擊,“這樣很危險的,你這麼用力不小心打空了摔倒怎麼辦?”
雖然被扶住了,但是文一一更加生氣了,她伸出手去掐法爾的腰,卻發現少年腰上沒有一絲贅肉,根本掐不住什麼……
“一一姐你摸我腰乾嘛?”法爾不自在的閃了閃,“很癢的。”
文一一眯著眼,上下打量著法爾,冷冷的說:“給我摁住他!”
飛嵐立刻抓住了法爾的胳膊,布雷迪慢了一拍,也把法爾控製住。
“喂,你們乾什麼啊?”法爾努力掙紮了,遺憾的是雙拳難敵四手,他的掙紮都被牢牢的控製住了,“斯梅德利,快來幫我!”
“哦。”斯梅德利慢悠悠的走過來,也伸出手抓住了法爾的胳膊。
法爾:“我是讓你幫我啊!”
“抱歉,法爾,我也沒辦法,”斯梅德利歉意的笑了笑,安慰法爾說,“放心好了,如果你有生命危險我一定會鬆手的。”
法爾:“???”
“接受製裁吧,法爾。”文一一冷酷的說,伸出手開始撓法爾癢癢。
法爾縮了一下,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顫抖著想要躲開文一一的手:“哈哈哈哈……哇!你真的……哈哈哈……好惡毒啊……”
“沒有你惡毒。”文一一冷酷的說,“你知道錯了嗎?”
“我……哈哈……我沒錯!”法爾止不住笑,還在嘴硬,“我都十八歲了……哈哈哈……看看女人怎麼了!”
文一一用力捶了法爾腰一下:“雜誌還不夠你看的嗎?!”
這點力氣對法爾來說還不如撓癢癢威脅大,他理直氣壯地反駁:“那怎麼能一樣,紙片人和真人還是有區彆的好嗎?”
“那我就讓我知道真人和紙片人最大的區彆。”文一一再次伸出手,“那就是真人是可以懲罰你的!”
“哇!饒了我吧一一姐,我再也不敢偷看了!”法爾怪叫著左右閃躲,苦苦求饒。
文一一才不可能手下留情,把法爾撓的氣喘籲籲沒勁掙紮躺在地上之後才作罷,接著看著鬆了一口氣的惡棍組其他人。
其他三個人悚然而驚,臉上的輕鬆頓時消失了,重新擺出了十分內疚可憐的樣子。
時至今日,文一一已經不會被他們的表情欺騙了,她冷酷的說:“你們也要被懲罰。”
“是要撓癢癢嗎?”飛嵐捏著自己的衣角就要脫上衣,“我可以的,一一姐隨便撓……但是我沒有癢癢肉,這樣是不是就不算懲罰了?”
文一一:“……對哦。”
“咳。”布雷迪輕聲咳嗽,試圖讓飛嵐隱瞞這一點,好把懲罰混過去,“飛嵐,你怎麼知道你沒有癢癢肉,可能是你不夠了解自己。”
“除了法爾,我們好像都沒有。”飛嵐完全沒有理解布雷迪的意思,“那一一姐用刀砍我好了,我可以喝傷藥,直到你砍到消氣為止。”
文一一:“也不必如此!”
思來想去,文一一還是讓三個人頂著一盆水在牆邊罰站,自己剛才又打人又撓人的,也除了一身汗,這個澡算是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