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一:“……”
不,這種事情她才不想說,實在是太尷尬了啊!
“其實真的沒什麼。”文一一努力板著臉,“其實就是斯梅德利把他的獎杯送給我了而已。”
法爾胳膊搭在了飛嵐左邊肩膀上,惡魔低語:“然後我們在觀眾的鼓掌祝福下離開哦。”
布雷迪胳膊搭在了飛嵐右邊肩膀上,陰陽怪氣:“雖然你人不在那裡,但是解說提到你了,四舍五入你音容宛存。”
斯梅德利給了會心一擊:“其實隻是把我們和之前得到冠軍就求婚的血腥玫瑰類比了一下而已。”
“什麼?!”飛嵐一把吧法爾和布雷迪掀飛了,“發生了這種事,你們為什麼不叫我啊!”
“時間緊迫,來不及嘛。”法爾不緊不慢的說,“你理解一下。”
“我不理解!”飛嵐吼了一聲,立刻扭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文一一,“一一姐,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再來一次?
文一一想到剛才的大場麵。
如果她是真的和惡棍組裡麵的誰是那種關係,或者是剛穿來沒多久遇到這種事,她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可是現在就算了吧。
畢竟惡棍組隻是把自己當做是姐姐或者媽媽一樣的親人,沒什麼男女之情。
他們現在這樣大大咧咧的開玩笑,是不是隻是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尷尬呢?畢竟他們對彼此之間的關係心知肚明,不想讓大家在回到過去那種客客氣氣的狀態也是理所當然的。
看到文一一沒回答,飛嵐聲音都變小了:“不行也沒什麼,我其實就是說說。”
“好了好了,現在就給你再來表現一下。”法爾拍了拍飛嵐的肩膀,踢了一下斯梅德利的小腿。
斯梅德利立刻單膝跪在了文一一麵前:“一一姐,我此生隻有一個願望,希望你能幫我實現。”
布雷迪在一旁開始充當圍觀群眾,捧著臉做出震驚和激動的表情:“天呐!快看!冠軍來這裡了!”
法爾捏尖了嗓子:“噢!我好激動!他們到底要說什麼呢?”
文一一多愁善感不下去了,她快被這幾個活寶笑死了:“你說吧,是什麼願望。”
“希望你能收留我的狗子。”斯梅德利說。
法爾和布雷迪一人一腳踢在飛嵐的屁股上,把他踢的撲倒在文一一和斯梅德利中間。
飛嵐:“???”
“您是個優秀的獸醫,據說可以治愈一切動物的心理疾病。”斯梅德利撫摸飛嵐的腦袋瓜,“我們的狗子突發惡疾,希望您能幫我們治好它。”
“真是感人至深主寵情啊,隻有獲得冠軍才能拿到的許願權,竟然被用在了自己的寵物身上。”布雷迪虛假的擦眼淚,“我被感動哭了!”
“誰是狗啊!”飛嵐撐著手就要爬起來。
法爾直接跳到了飛嵐的背上,把戰鬥完正在虛弱期的飛嵐直接壓趴下了:“糟了,狗又發病了!”
“快阻止他!”布雷迪也跳了上去。
斯梅德利當然也不會放棄這個欺負朋友的機會,立刻壓住了飛嵐的腿。
“快來,獸醫小姐,我們已經壓製住了這隻發狂的野獸,請你快來治愈它吧!”
文一一真的被這群弱智笑死了,她彎下腰問:“那要怎麼做才能治愈這隻狗子呢?”
“嗯……”法爾思考了一秒鐘,回答,“摸摸他吧,畢竟摸摸是有魔法的嘛。”
“好吧。”文一一在飛嵐麵前蹲了下來,摸了摸飛嵐的頭,“彆介意啦,少了一件事也沒什麼的,因為以後我們還會經曆更多事情啊。”
飛嵐不掙紮了,他悶悶的‘嗯’了一聲:“可是,和大家在一起的經曆,一件事都不想少。”
怎麼會說出這麼孩子氣的話啊。
文一一憐愛的摸了摸飛嵐的頭。
“大家都在一起,隻有我是一個人。”飛嵐忍不住哭了出來,“我不要這樣,我想和大家一直在一起。”
其他人把飛嵐鬆開,法爾把趴在地上哭的飛嵐扶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飛嵐和文一一:“彆哭了,你怎麼可能是一個人,我們不都在這裡嗎?”
“你可真是越來越能哭了。”布雷迪搖搖頭,好笑的拍了拍飛嵐的背,“這樣下去,下次教一一姐跳舞的女步就非你莫屬了。”
“跳女步也沒關係的。”飛嵐伸出手擦眼淚。
斯梅德利眼疾手快的把飛嵐的劉海拍了下去,然後把飛嵐的臉扳到了文一一看不到的角度,用手帕給飛嵐擦眼淚:“好了,彆哭了,我們會一起在一起的。”
飛嵐咕嚕了一聲,讓斯梅德利給自己擦完了眼淚,又扭過頭看文一一:“一一姐,會一直在一起吧?”
文一一努力踮起腳尖伸出手,拍狗狗一樣摸飛嵐的頭:“嗯,當然了,畢竟這個世界上,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