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抱住了文一一。
“彆擔心,一一姐。”法爾聲音裡帶著自信的笑意,“我會帶著他們回來的,這可是我誒,沒有我做不到的事。”
大多數時候,他都像是個傻逼。
可偶爾,他又會像個體貼的大人一樣,能夠輕易的看穿他人內心的脆弱。
文一一想要捶法爾,可是他全身上下都套著金屬鎧甲,文一一實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她臉頰靠在法爾胸前都覺得硌得慌。
“你做不到的事情多了。”文一一沒好氣。
“是啊,比如我就沒法繼續監督你按照斯梅德利的課程表訓練了。”法爾笑嘻嘻的回答。
文一一:“……”
真的是拳頭都硬了!
法爾伸出手捏了一把文一一的臉,皮質手套上的金屬蹭過她的臉:“好了,走吧。”
文一一被法爾摟著肩膀帶著走了兩步,發現他們竟然是往回家的方向走:“這是回家的方向啊?”
“是啊。”法爾笑嘻嘻的說,“先把你送回去嘛。”
文一一感覺自己滿頭的問號:“可是,我現在不是要送你們去學院嗎?為什麼要送我回來?”
“嗯。”法爾露出了沉思的表情,過了一秒鐘就理直氣壯的回答,“我樂意。”
文一一:“……好吧!”
於是,一行人又打打鬨鬨你推我我推你的回到了他們的小房子前。
“所以現在怎麼辦?我繼續把你們送到學院門口?”文一一好笑的問。
“一一姐,你這麼柔弱,就不用再送我們了。”飛嵐體貼的說,“萬一累到了怎麼辦。”
“這麼點路不會累到的!”
“可是你進行那麼點訓練都會累倒啊。”飛嵐小聲反駁。
文一一忍辱負重的解釋:“不是每個人都和你們一樣是大金剛的!”
“好吧。”飛嵐應了一聲。
但是惡棍組也沒打算繼續讓文一一再送自己了,他們打開了房門,七手八腳的把文一一推了進去,讓她在家裡好好休息。
離開之前,法爾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金色的吊墜。
“喏,這個給你。”法爾把這個吊墜給了文一一,若無其事的說出了非常可怕的話,“雖然我覺得用不到啦,但是你拿著這個吊墜,可以指揮我在城外的駐軍哦,有誰欺負你的話,就去乾掉那個人吧。”
這不就是虎符嗎?拿著就可以號令全軍那種?
文一一頓時感覺手裡的這個金色吊墜燙手起來:“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你拿著吧,放在我這裡萬一丟了怎麼辦?”
“丟了就丟了唄。”法爾無所謂的說,“再做一個就好了。”
“萬一有人拿這個吊墜去做壞事,不就連累你了嗎?”文一一憂心忡忡。
“怎麼可能啊,笨蛋。”法爾虛著眼睛看文一一,“有什麼事情會不利於我啊?”
文一一:“……”
好!這麼自信,不愧是法爾!
“彆擔心了。”法爾毫無顧忌的說,“就算被人偷走,用這個東西去賺錢的人等我回來就收拾掉,至於什麼謀反行刺之類的,拜托,我的手下又不是傻瓜,這麼大的事他們肯定會來找你確認的。”
“給你這個,就是為了讓你懶得自己出城的時候找個跑腿的拿著去傳話而已。”
法爾都這麼說了,文一一也就收下了這個意義重大的吊墜,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裡:“那好吧,我會小心使用的。”
“好,這下就沒什麼事了。”法爾看向了其他人,“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布雷迪和斯梅德利搖了搖頭,飛嵐巴著門框:“一一姐,我們會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們啊。”
“到了邊境確認好地址之後,我們會給你寫信的,對了對了,我還在行李裡帶了相機,也會拍照給你的,你也要拍照給我們啊。”
“一個人
布雷迪和斯梅德利一人一邊拽著飛嵐的胳膊,把他從門框上撕了下來,扔到了地上,發出了沉重的‘咚’聲。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法爾笑了笑,“就這樣啦,拜拜,一一姐。”
她眼前的門被法爾不客氣的摔上了。
這下想打人也打不到了,文一一盯著眼前的門板好一會,還是忍不住從窗戶看了出去。
視野裡空空蕩蕩的,已經沒有人的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