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一一飄飄然的回答,“我等你哦~”
“嗯。”斯梅德利走進了廚房,慢條斯理的切香腸煎雞蛋,耳中默默的聽著廚房外的動靜。
最開始,廚房外的倒酒聲很快,但慢慢地,速度就越來越慢,最後終於消失了。
等到斯梅德利將三明治端上桌的時候,文一一已經把一瓶果酒都喝光,趴在桌子上一臉迷迷糊糊,臉上帶著醉酒後的薄紅。
斯梅德利並不意外,他平靜的將三明治放在了桌子上,走到文一一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問道:“一一姐,你喝醉了嗎?”
文一一發出醉漢的聲音:“我沒醉!”
“好,你沒醉。”斯梅德利順著文一一的話,重新開了一瓶果酒倒了一杯,遞到了文一一嘴邊,“那還要再喝點嗎?”
“不喝了,我好撐。”文一一摸了摸肚子。
“已經倒出來了,不喝就浪費了。”斯梅德利說著,扣住文一一的後腦,將酒喂進了文一一嘴裡,“而且,你不是沒醉嗎?”
雖然是硬灌,但是他的速度不疾不徐,文一一也沒被嗆到,隻是又被硬灌下去了一杯酒,感覺自己更飄了。
“醉了嗎?”斯梅德利繼續問。
“沒有!”文一一毫不猶豫的嘴硬。
斯梅德利又倒了一杯,摁著文一一的腦袋硬是灌了進去,擦去了文一一的淚花,平靜的問:“醉了嗎?”
即使現在腦子裡轉萬花筒,文一一也非常識時務的回答:“我醉了。”
“承認就好,我不喜歡一一姐對我撒謊。”斯梅德利露出了微笑。
文一一怕怕的點點頭。
“抱歉,我有點失控了。”斯梅德利不緊不慢的道歉,抱起了文一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胸前,“沒事吧,一一姐?”
“……有點暈。”醉酒的文一一回答的非常老實,“還很撐。”
“沒事的,等醒酒就好了。”斯梅德利安慰,“最近我沒回來,一一姐都在做些什麼呢?”
文一一努力思考了一下,從醉醺醺的腦子裡找出了答案:“我在找房子。”
斯梅德利沒怎麼驚訝,他循循善誘:“為什麼?”
“因為想要搬出去住。”
“為什麼想要和我們分開呢?”斯梅德利歎息一聲,“一一姐,我們都會傷心的。”
“可、可是你們都要結婚了,和我住在一起會有麻煩吧?畢竟大家都在傳我們有不正當關係,不像你們被這麼誤會。”
“沒關係,我不打算結婚,”斯梅德利心平氣和的說,“所以你不用介意,不隻是我,我們沒有人會介意這種事的。”
“可是……”文一一還想說些什麼,被斯梅德利捂住了嘴。
“再說的話,我就要生氣了。”斯梅德利微笑著說,“餓了嗎?”
文一一覺得自己已經喝的很飽了,於是搖了搖頭:“我不餓,喝的太多了,我現在很撐。”
“光喝酒可不行。”斯梅德利不容辯駁的說,將擺在桌子上的三明治遞到了文一一嘴邊,“來,吃一點。”
文一一扭過頭表示抗拒。
斯梅德利把三明治又一次懟到了文一一嘴邊。
文一一又扭過頭。
兩人就這樣玩了好一會他追她逃的遊戲,直到布雷迪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布雷迪脫下冬裝外套,搭在了門邊的衣架上,“怎麼一股落日的味道?”
“騎士團有人送我了幾瓶,我拿回來喂一一姐了。”斯梅德利回答。
“所以她這是喝醉了?”布雷迪走到了桌邊,看著已經被喝空的一瓶‘落日’,挑了挑眉,“一整瓶?以一一姐的酒量,到明天才能醒酒吧。”
“是。”斯梅德利笑著說,“喝醉了才方便問話。”
“問出什麼了嗎?”
“她想要搬出去,是覺得我們還會結婚。”斯梅德利回答。
布雷迪歎了一口氣:“怎麼到了這一步,她還是這麼想啊?都怪法爾,他當初不開那個玩笑,現在隻要稍微親近一點,一一姐就馬上同意了。”
“那時候的話,是你結果也差不多。”斯梅德利一針見血。
“也是。”布雷迪乾脆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從斯梅德利手中拿過那個三明治啃了起來,“我已經把一一姐標出來的房源全部處理好了,以後她都沒法在王都租到合適的房子。”
“嗯。”斯梅德利伸出手,挑起文一一的發絲落下輕盈的一吻,“一一姐還是在我們身邊比較好,她這麼柔弱,離開我們會受傷的。”
布雷迪笑著回答:“真巧,我也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