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沒學到習,在布雷迪碰到她之前,文一一推開了布雷迪跑掉了。
一路偷溜到花園,憑借異世界錘煉的好身手,文一一直接爬上了高大的樹木,把自己縮在濃鬱的枝葉裡,腦子亂成了一團。
布雷迪剛才那個樣子到底是要做什麼?是要吻自己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如果不是法爾早上才吻了自己的話,她大概還挺高興的,畢竟布雷迪也是自己的男神之一。
可、可是早上才和法爾接了吻,雖然法爾沒有告白,但是她現在心裡一半已經填上了法爾的名字,再來這種事情……
文一一又覺得布雷迪是不是單純隻是在逗自己?
想到自己喝了長尾巴藥劑之後,每個人都要把自己舉高高抱抱貼貼,簡直就像是逗小狗一樣,她又覺得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逗自己的時候,布雷迪從來不說那種讓人想歪的話啊!
文一一抱著頭,感覺自己陷入了學術迷惑之中。
“薇拉妹妹,你在這裡做什麼?”
文一一被身邊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扭過頭,發現飛嵐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自己身邊:“你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剛才。”飛嵐伸出手摸了摸文一一的頭,熟練地把她擁在懷裡,“有什麼煩惱嗎?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這樣的飛嵐很溫柔。
雖然一開始,飛嵐不像其他三個人一樣對自己那麼親密,但在自己持續不斷的關心他之後,終於也對自己打開了心扉。
比起法爾的霸道,布雷迪的溫和,斯梅德利的嚴格,飛嵐像是一個疼愛妹妹的大哥哥,總是毫無條件的站在她這邊。
因為飛嵐總是很包容的傾聽自己的煩惱,文一一猶豫了好一會,才吞吞吐吐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
“意思就是說,法爾早上吻了你,下午布雷迪也想吻你?”飛嵐側頭沉思,一秒鐘之後疑惑,“有什麼問題嗎?”
文一一:“???”
“問題很大,就,我和法爾親親之後,感覺再和布雷迪親有些不好……吧?”麵對飛嵐很疑惑的模樣,文一一聲音越來越小,“我覺得不太好?感覺像是腳踩兩條船。”
飛嵐問道:“腳踩兩條船不好嗎?能踩兩條船,不正說明你很有魅力嗎?”
文一一:“???”
“厲害的人都是腳踏很多船的,永遠不要把寶壓在一個人身上。”飛嵐臉上的表情認真極了,但說出的話卻十分離譜,“而且法爾和布雷迪都那麼優秀,你會喜歡他們是理所當然的。”
文一一:“……”
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而且你不用擔心,”飛嵐用自己的邏輯安慰起來,“就算法爾知道你和布雷迪接吻,也不會怪你的,畢竟他們是朋友啊。”
“等、等等。”文一一打斷了飛嵐越來越離譜的話,“飛嵐,腳踏兩條船隻是我的一個比喻,其實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的。”
飛嵐感覺自己更加不能理解了:“那你糾結什麼呢?既然沒關係,那和他們接吻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文一一:“……”
一般情況下,這種時候都是會覺得不太對吧?但是真要說為什麼,好像又一時之間說不出來。
“這是很正常的,”飛嵐拍了拍文一一的肩膀,“薇拉妹妹,不用介意。”
文一一感覺自己大腦混亂了。
“而且,法爾總是對的,”飛嵐輕輕碰了一下文一一的唇,露出了微笑,“你確實很甜。”
文一一:“???”
親情變質了!
……
向來能帶給文一一安全感的飛嵐並沒有解決文一一的問題,反而讓她多了更多不必要的小問號。
他為什麼說這種話?他是這麼想的嗎?
文一一糾結的躲了惡棍組好幾天,甚至想要住到自己之前在學校的宿舍去,結果一下課就被法爾直接揪住了小尾巴一樣的辮子,拽到了馬車上。
法爾直接把她丟在了車廂內柔軟的座椅上,笑嘻嘻的說:“好久不見,薇拉妹妹。”
文一一被推倒在座椅上,法爾的手一伸,直接把她圈在自己的身體和車廂之間,不懷好意的捏著她的下巴:“為什麼會有小狗一直躲著自己的主人呢?”
一看到法爾的臉,文一一就想到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她臉一下子紅了,羞澀的側開臉,小聲回答:“對不起。”
“你道歉了,就是承認在躲著我們了吧?”法爾的臉直接湊到了文一一麵前,“真不乖,我要懲罰你了。”
文一一鼓足勇氣,用力用自己的手頂在法爾的胸前:“就算是我,偶爾也會想要自己靜一靜的!”
這可是心愛的小狗勾第一次拒絕人,法爾沉思了片刻,試圖從最近發生的事裡找到她拒絕的理由。
……嗯,完全想不出來。
“為什麼要靜一靜?”法爾直接問,“有誰讓你不高興了嗎?我去幫你解決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