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沒有下回。”趙德陽氣呼呼的回桌坐下了,衝門客衛亭道,“叫人把50顆丹藥送到水府。”
“多謝二哥了,二哥……剛才弟我不小心……”趙星辰拱手道,話才講半句,趙德陽一臉大氣的擺手道,“無妨,小傷口而已。
當年!我隨父皇禦駕北征,骨頭斷了七八根一個月後照樣生龍活虎。
這點小傷,‘小狗’撓癢而已。”
“當然當然,二哥就是站著讓我砍也砍不斷骨頭的。因為,二哥的骨頭比大惡狗還硬。”趙星辰一臉單純說道。
因為,剛才趙德陽罵他‘小狗’,當然要還以狗道了。
“你才是大惡狗!”這下可是把趙德陽氣得不輕。
“我隻是說二哥的骨頭比大惡狗硬,並不是說二哥就是大惡狗,可二哥你怎麼罵我是大惡狗,那父皇豈不成老惡狗了?”趙星辰脫口而出。
“胡說八道,給我掌嘴!”趙德陽真的要吐血了,掄起了巴掌。
不過,趙鎮南卻是擺了擺手道,“你八弟心性純良,無心之過而已。不過,德陽,大殿之上,狗啊狗的,成何體統!”
趙德陽一聽,臉漲得通紅。
“嗬嗬,蚊子劍吹毛斷發,就是大象的骨頭也斬如豆腐。八弟還是小心點,彆亂砍。”趙青河又要挑事兒,嘴裡挪喻道,“不過,六弟還真是有心啊,連心愛之物都肯相贈。”
“嗬嗬,四哥府上的10顆玄氣丹也不便宜,那可是四間鋪麵兒。”趙魁還以顏色。
“我哪有二哥大氣,一送就是50顆。”趙青河笑道。
“好了,此事就此打住,咱們現在陪父皇聊聊楚軍之戰。”生怕自家幾個弟弟又繼續捅刀子,趙德陽氣得要死,但也趕緊轉移話題道。
“八弟‘一鳴驚人’之後又‘一飛衝天’,不如八弟先說說他負責的江段如何抗擊楚軍。”趙青河問道。
“我相信八弟必有高見,不然,有愧於‘一飛衝天’的美名?”趙魁也補了一小刀,生氣他惹出蚊子劍的事。
“八弟,趕緊說吧。如果能得父皇賞識,說不準父皇一高興,賞你個千兒八百兩的,也夠你府上開銷上一年半栽的了。”趙德陽自然不會客氣,狠狠跟上一腳。
“星辰,如你能講出個道道來,父皇今天答應你一個要求!”趙鎮南也是龍顏大陪,撫須笑道。
“水!”趙星辰回道。
“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趙魁問道。
“是啊,一個‘水’字誰都會講,你不會就如此忽悠父皇吧?”趙青河也說道。
“嗬嗬,兩位弟弟不要著急,我相信八弟就用一個‘水’字也能講出一番驚天繆論的。”趙德陽譏笑道。
“繆論我不會,父皇,我就講我想的行不行?”趙星辰一臉正經問道。
“行,你怎麼講都行。隻要能講出個意思,父皇答應你的一定給。”趙鎮南說道。
也知道這個兒子放不出什麼響屁來,自然是降低了要求。
免得他到時丟臉,丟的可是皇家的顏麵。
而且,趁機送些‘人手’給他,免得赤崖真給楚軍攻破,那可虧大了。
“楚國在西北,他們那邊河流少,又不靠海,所以,大多數士兵不會水。
而咱們趙國河流縱橫,水路發達,將士都是水中蛟龍,父皇,在這裡頭可大作文章。
至於怎麼樣做,兒臣愚鈍,還沒想出來。”趙星辰先露了一點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