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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祖則是譏笑不已，燕道子差點操翻了自己的洞府。
“擱下後趕緊滾，彆來煩老子。”燕道子的喝罵聲傳來，知道此老心情不好，不過，歸一凡縮了縮脖子，道，“燕老，最近我發現了一個天才。”
“狗屁天才！滾！”燕道子再次喝罵，歸一凡都嚇了一跳。
他是知道燕老的臭脾氣的，第二次罵人你再不走，那就沒有第三次了，因為，第三次就直接出手打你得滿地找牙。
被一個半步大乘期強者乾一掌，歸一凡也得直接去西天取經了。
“燕老，你不聽就等著後悔去吧！”歸一凡一邊講一邊轉身就往外逃。
不過，他再快，能快得過燕老嗎？
嘭！
一團金光飛過，打得摔趴在地！
“歸一凡啊歸一凡，連你也敢來欺負老子。今天老子不敲下你滿嘴狗牙就不叫燕子道。”燕子道罵著，一把掰開歸一凡的嘴。
歸一凡拚命想叫，不過，嘴被人掰住根本就叫不出來。
結果，燕子道屈指為鉤，往嘴裡一扒落。
歸一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滿嘴牙齒一顆不落的全都搬家了。
5555……
歸一凡都六十歲的老頭了，窩地上哭得像個孩子似的。
旁邊站著一個臉像佛爺，耳朵很大的老頭，不過，老頭此刻卻是麵罩寒霜，一幅吃人相。
“滾！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下回再敢如此，老子直接揪下你腦袋當球踢。”燕子道一臉凶相，開口就罵。
“好個燕子道，你殺了我就是了。
好心沒好報，好意給你推薦一個十九歲就殺死了枯木空的天才，你居然要殺我？
你是不是人？活該你被老祖欺負一輩子，你就是活該！活該！”
歸一凡氣爆了肺，此刻一點不怕死，賴地上坐著，像個瘋子般的指著燕子道破口就罵道。
“打住打住……”燕子道眼一瞪喊道。
“老子就不打住，今天就要罵個夠，罵個痛快，你個老糊塗，老混蛋，活該，活該你被欺負……”歸一凡氣死了，繼續罵，已經做好了被燕子道活扒了人皮的準備。
奇怪的是燕子道好像老實了，居然站著讓歸一凡罵，歸一凡足足罵了好一陣子才停了下來。
“罵累了，吃顆丹藥補補。”燕子道伸手摸出一顆靈丹來遞了過去。
“不稀罕！”歸一凡彆過臉去。不過，眼神卻是一直停留在靈丹上舍不得離開。
因為，那可是一顆‘升仙丹’。
而且，色澤如此光潤，估計品級達到了上品。
大乘期之下吃下，無條件提功一級，太誘惑人了。
要知道，歸一凡停留在合神上極位已經十來年了，一個‘大圓滿’，僅僅這一步等得他胡子頭發都白了。
“不要老子扔了。”燕子道隨手就拋。
“我……要……”歸一凡慌了神，趕緊一把抱住了燕子道的手。
因為突然間沒了牙齒，講話嚴重的跑風漏調，聽起來好像在哭一般。
“哈哈哈，騙你的都不知道。這麼好的靈丹你以為老子真舍得扔啊？”燕子道大笑了起來。
“太尊，這個消息是我那表侄兒翁森提供的。翁森停留在半步合神已經好些年了。”歸一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