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2 / 2)

南山彌彌:“沒什麼,你說出來。”

惠還是不想說。

南山彌彌:“如果是有關津美紀的話,你應該說出來,她有權利知道前因後果。”

一個事件的主要受害人如果連自己受害的原因都不知道就被人保護的話,不管是她自己還是保護她的人都沒有辦法獲得健康的成長。

糾結了一下,主要是因為明確的知道自己肯定是拗不過南山彌彌,惠還是把原因說了出來。

“那家夥說爸爸帶著我和津美紀兩個拖油瓶入贅,是個廢物,還說……說津美紀和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是給我準備的童養媳。”

說完這句話,惠自己都覺得很難受,那種惡心的感覺隱隱藏在喉嚨裡麵要出不出的。

南山彌彌站了起來,問津美紀:“你聽到了?”

津美紀點點頭。

“生氣嗎?”

“嗯,生氣。”()

那你覺得惠打他打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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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美紀猶豫了一下說:“雖然我很生氣,但是打人還是不對的。這種事情隻要他給我道歉就好了,用不著打他吧。”

南山彌彌搖搖頭:“不,如果沒人打他的話他是不會道歉的,你看,他現在也沒有道歉的意思。”

她指著勝村陽太一臉倔強的表情給津美紀看。

“不過,”南山彌彌話鋒一轉:“惠打他確實是惠的不對。”

勝村陽太的表情一下子顯露出了勝利的喜悅。

他就知道,這種事情最後都是會由對方道歉結束的,就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

“惠錯在,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就私自動了手。他應該……”南山彌彌牽著津美紀的手走到勝村陽太的麵前,“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然後,讓你親自動手才對。”

南山彌彌抓住津美紀的手,對準勝村陽太那張青紫的臉,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暴力會給人帶來快感,語言的暴力會,行為上的暴力也會。”

南山彌彌冷眼看著被打了一下之後開始哇哇直哭的勝村陽太:“他在你的身上通過語言暴力獲得了快感,你就要從另一個地方找回來,並且要找回來的更多才行。”

“津美紀,不能退,不能妥協,每一次息事寧人的退讓都是在喪失自己尊嚴的主權。”

然後她又轉頭對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的南山惠說:“如果下一次是你遭受了侮辱,那你可以也應該第一時間找回來。但是如果是彆人遭受了侮辱,不要代替她,惠,你要記住,尊嚴是隻有自己才能守護的東西。”

南山彌彌抓住嚎啕大哭的勝村陽太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對津美紀說:“來,自己打一次吧,剛才那個算我打的,不作數。”

津美紀看了看自己有些泛紅的手掌,方才那一巴掌帶給手掌的灼熱感還沒有消失。

她又看了看哭的像個鼻涕蟲一樣的勝村陽太,一瞬間有點迷茫。

然後她揚起手,用儘全身的力氣扇了下去。

她還不太明白尊嚴的意思,但是先學會了守護。

隻有自己守護住的尊嚴才是屬於自己的。

“那麼,這個事情就解決啦!”笑眯眯的一拍手,輕快的語氣就好像是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把完成了教學任務的教具——勝村陽太還給了他敢怒不敢言的父母,南山彌彌把剛才寄放在甚爾手裡的火炮筒重新拿了回來。

在眾人驚恐的表情下,對著天花板開了一炮。

預想中的炮火並沒出現,火炮筒帶出來的是巨量的節日慶典彩帶。

看到大家的表情,南山彌彌哈哈大笑:“你們不會以為我拿著個真的火炮筒過來吧,我是那麼沒有分寸的人嗎?”

所有人:……你不是嗎!?

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雖然隻有南山彌彌獲得了快樂,但是那還不夠嗎?

拿著火炮筒又打了兩發彩帶,南山彌彌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她一臉凝重的走向惠。

惠被他這一副表情搞的有點忐忑,不知道她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之間南山彌彌蹲下來,特彆認真特彆認真的對惠說:“叫媽。”

惠:……啊?

南山彌彌指著因為疼痛而打滾大喊著“媽媽”的勝村陽太,一臉委屈的說:“你看彆的小朋友都叫媽媽為什麼就你不叫!”

在場的所有人:……

現在是糾結這種事情的時候嗎!而且他為什麼一直在喊媽你自己沒點數嗎!

隻有甚爾一個人與眾不同。

他一巴掌按在惠的頭上,狂揉海膽頭,笑嘻嘻的說:“喊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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