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聽到這裡,忽然出聲補充道:“這盒藥看起來更像是剛塞進去的,拎包隔層的空間有限,如果長時間受擠壓的話,它的外型不可能這麼完整,應該會有一定程度的變形。”
降穀零聞言頗為讚許地點了下頭,隨後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表情越來越茫然的鹿島遊——作為警校生怎麼連小學生都比不過啊——然後繼續說明:“這是因為凶手的時間很有限,不能讓山田小春在出事前發現自己包裡多出來的這盒藥片。所以最適合的人選,就是跟她待在同一個休息室,且就坐在她旁邊的桑島真澄。”
“渡邊太一畢竟是劇團團長,他又格外重視這場表演,所以自演出開始起基本就在現場關注著。但桑島真澄卻隻在最後出場,這中間有充足的時間夠她在休息室下手。”
稍微停頓了一瞬,降穀零說出自己沒有第一時間來休息室是去做了什麼:“其實我剛剛就去找了監控室的管理人員,聽他說,桑島真澄三天前丟了串貴重項鏈,想借監控查看一下。也就是說,提前知道攝像位置的她完全可以借身體的遮掩,不動聲色地將藥盒塞進山田小春的拎包中,營造她抑鬱輕生的假象。”
居然還發生過這種事情!
工藤新一睜圓了眼睛:他就知道他的推理沒有出錯,果然桑島真澄才是真正殺害山田小春的凶手吧!
但推理歸推理,現在他們手上還是缺乏了一些決定性證據。如果藥盒上真的沒有她指紋,她依然可以推脫不是她做的這件事情。
這恰恰也是降穀零比較頭疼的地方。
“但是,”
鹿島遊認真聽完了,雖然不可否認他們說的都很有道理,但她也有她自己困惑不解的地方:“如果渡邊太一不是凶手的話,那他為什麼要撒謊?”
“?!”
一瞬間,降穀零和工藤新一同時看向她。
金發的青年忍不住緊緊蹙起眉心,而藍眼睛的男孩似是想到什麼,直接著急撩火地問她:“鹿島姐姐為什麼說渡邊太一在說謊?”
“因為他演技就是很不好啊。”
從高中就開始磨練演技的鹿島遊在這方麵還是非常有經驗的,她不覺得自己判斷失誤了:“所以能很輕易看出演的痕跡,之前在回答問題的時候也有在撒謊。”
她就是因為這點才特彆懷疑渡邊太一的,他這個人真的很不對勁哎。
頓了頓,似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鹿島遊又補充道:“小研二應該也看出來了一些。”
“……!”
就在這一瞬間,工藤新一想通了全部的事件與疑點,忍不住出聲喃喃:“決定性證據……”
降穀零輕而篤定的聲音緊跟著接上:“就是渡邊太一。”
兩人對視了一眼後,分彆從彼此眼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工藤新一二話不說轉身就跑,隻丟下一句:“我這就去找那個頭發有點長的大哥哥!”
而降穀零居然也沒有阻止,那雙紫灰色的眼睛裡隱約還閃爍著欣慰,就好在在注視著日本的未來。
鹿島遊:“?”
這兩人在對什麼暗號嗎?
一直暗戳戳圍觀了全程的係統終於忍不住了,它充滿憐愛地對它的女配角說:遊崽,這時候相信偵探就好了。咱們搞笑漫角色沒那麼多心眼,不需要勉強自己跟上他們的思維的。
鹿島遊沉默了一瞬。
鹿島遊困惑地反問:所以現在是已經完全丟掉少女漫的屬性了嗎?
那她是不是該去專攻一下搞笑漫了啊。
係統:……
係統:我們可是正經少女漫!搞笑隻是兼顧的!
鹿島遊欲言又止了一會兒:你說是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