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偏航 想儘各種辦法讓她爽。(2 / 2)

退熱[先婚] 玉寺人 14939 字 7個月前

接下來的日子十分平穩寧靜。

鄭書夏漸漸適應了婚姻生活,她習慣了單獨睡的單人床變成了雙人床,而旁邊有個人陪她一起,修長的手指時不時搭在她腰間。

她也習慣了早晨起床兩個人一起洗漱,頭碰著頭刷牙,一起吃早飯午飯晚飯一起訓練……

這種什麼事情都變成兩個人一起做的感覺,還挺好的——除了周末。

周末放假,林與驍總是沒了在隊裡家屬樓的那些桎梏,又要想著隔壁又要想著訓練,然後把她放肆折騰個夠。

不過拋開最開始那一個月的不適應,鄭書夏逐漸也能從裡麵找到一些意趣來。

譬如……男人不需要她主動什麼,但總是把她‘伺候’的很到位。

某次,林與驍誘哄著她兌現‘自己弄’的諾言,然後抓著她的手教她怎麼順時針,逆時針,然後找到最能讓她起反應的那個點摁下去——

鄭書夏尖叫著皺緊眉,生理性的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刺激過後,她頭腦一片空白的盯著天花板,眼神渙散。

“這就爽了?”林與驍卻笑:“不如讓我幫你口,更爽。”

鄭書夏正迷糊著,也忍不住震驚地看了過去,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他怎麼能一本正經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的!

不過……他也確實是想儘各種辦法讓她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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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沒羞沒臊的夫妻生活中邁入秋季。

今年京北的雨特彆多,從晚夏到立秋,一直都在淅淅瀝瀝的下雨。

因此,殲一的訓練計劃也耽擱了不少。

畢竟作為飛行基地,許多常規訓練都沒法在這種惡劣天氣下完成,隻有最基礎的陸地體能訓練可以照常做。

飛行員要看老天的臉色,但他們這樣的人,極限就是要做到逆天而行。

這是大隊長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眼見著綿綿雨季一時半會兒不會結束,他索性叫一二隊展開了一場在這種劣性天氣下的難度對抗,算是對考驗飛行員在極端天氣下的應對能力。

之前遇到霧霾天氣時,也曾做過這種訓練。

但這次一隊的表現不如二隊。

準確來說,是林與驍的發揮不太好。

難得贏了一次一隊的二隊猶如範進中舉一般激動,嚷嚷著讓他們隊長請客,歡欣雀躍的氣氛和一隊形成了鮮明對比。

鄭書夏看著林與驍麵無表情的側臉,心裡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擔憂——隊內比賽輸一次也沒什麼,但讓她覺得不對勁兒的是他的狀態不怎麼好。

孟釗沒說什麼,恭喜完二隊之後回辦公室,路過一隊的時候也沒教訓林與驍,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輸一次而已,又不是天塌了。”男人聳了聳肩,看似渾不在乎的模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孟釗咬牙,留下一句‘你就嘴硬吧’快步離開。

林與驍在原地站了會兒,也轉身走回辦公室。

一隊的其他人還留下訓練基地,包括剛剛在上麵跟著一起比賽的兩個隊友,大家都一語不發的自覺繼續訓練。

隻是耳邊隱約能聽到二隊的人竊竊私語似的討論聲:“真是,大隊長就是偏心一隊嘛。”

“我看是偏心林隊,輸了都不說什麼的,要換成咱們隊長不得讓寫檢討啊……”

……

這些討論聲刺耳極了,可失敗者沒有反駁的空間。

鄭書夏心裡悶的難受,跑步速度加快了起來。

她沒有保持平日裡那種節約體力不緊不慢的步伐,刻意想要累一累自己,結果自然是大汗淋漓的。

不過心情倒是輕快了一些。

林與驍說的沒錯,不過就是輸了一次嘛,何必管彆人怎麼評論呢。

鄭書夏拎著水瓶回了家屬樓,推門進去,發現林與驍正拿了個包收拾東西。

“嗯?”她不解地問:“收拾東西乾嘛?”

“乾嘛?”林與驍愣了下,不禁失笑:“明天周末,你還要留在這兒啊?”

……

剛剛心裡煩,都忘了明天周末這件事了。

鄭書夏囧,連忙說:“那一起收拾吧。”

回去的路上,鄭書夏打量了一下林與驍麵無表情的側臉,斟酌著安慰:“呃,今天的比賽…你彆放在心上。”

林與驍看她一眼,輕輕笑了:“真的沒有,勝敗是兵家常事。”

他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鄭書夏看林與驍神色輕鬆,也跟著輕輕鬆了口氣。

如果換在半年前,她是無所謂誰贏誰輸的,反正部隊的演習對抗都是和諧的良性競爭,任何輸的一方都能從中學到東西加以改進才是重點。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已經和林與驍有了不一樣的關係,而人的情感是有偏向性的。

見到他受挫,落寞,被人嚼舌根……她也會跟著難受的。

京北今天的雨特彆纏綿,從早下到晚一直沒停,他們開車到家已經挺晚的了,林與驍在外賣上叫了生鮮送過來,然後照常做了四菜一湯。

自從結婚後的周末在家裡,做飯這件事基本就是他負責的。

當然,鄭書夏就算不會做菜也會跟著打打下手,譬如洗菜洗碗什麼的。

飯後林與驍去洗澡,鄭書夏伴隨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把碗洗乾淨,然後等他出來後自己才進去洗手間。

她意外的發現今天浴室霧氣蒸騰,一片灼熱。

以往林與驍一向是洗涼水澡或者溫水的,今天也洗熱水澡啦?

鄭書夏吹乾頭發護過膚後爬到床上,林與驍正靠在床頭看今天的對抗錄像進行複盤。

他神色專注,長眉時不時的輕輕皺起,眉眼之間沒有了平時那股散漫勁兒。

女孩兒沒有打擾他,而是無聲的靠在一旁歪頭跟著看。

林與驍邊看邊記錄,偶爾在鄭書夏不懂的時候和她講一下,這場複盤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結束。

“行了。”他撂下手機:“等周一和沈策還有馮海洋說一下。”

這是今天跟他一起參與對抗的兩個人。

說完,林與驍摟著女孩兒鑽進被裡,順手按滅床頭燈。

這基本是他們周末夜生活開始之前的必要前奏,鄭書夏害羞,而他也不怎麼喜歡開著燈做那種事。

躺下後,鄭書夏有些惴惴不安的等著他給自己脫衣服……

結果等了半天,什麼都沒等到。

林與驍今天特彆的規矩,長長手臂纏在她腰上,就是純粹的抱著她睡覺。

每個周末晚上都有的‘固定節目’莫名沒了,鄭書夏有些訝異的眨了眨眼,在黑暗中用瞳孔摸索著他的臉部輪廓看。

“怎麼不睡覺,想做啊?”林與驍閉著眼睛好像都知道她在看他,懶洋洋地笑:“今天太累了,明天補給你。”

“……誰想了。”鄭書夏羞窘的反駁,用被子捂住他的臉:“睡覺。”

還有心思逗她,看來情緒不算特彆低落。

鄭書夏放心的闔上眼睛,逐漸醞釀睡眠。

直到房間的氛圍徹底靜謐起來,林與驍才睜開眼睛,他的視力出奇的好,在黑暗中也能把東西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實際上能在□□時候看清她臉上的所有表情,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愉……他隻是不想讓她看清他的身體。

夜裡的雨愈發的大,電閃雷鳴間鄭書夏身體一個激靈,不自覺的驚醒。

她從小就不喜歡雷雨天氣,有人能在這樣的氛圍中愈發找到睡眠的感覺,但她聽到打雷聲夾雜著巨大的雨點拍打在窗戶上就會覺得搖搖欲墜。

模模糊糊睜開了眼,鄭書夏還沒等緩過神,就聽到旁邊有窸窸窣窣的動靜——好像是咬牙聲?

可是,林與驍睡覺時一直很安靜啊,難道他也怕打雷?

鄭書夏心中緩緩的浮起一抹疑惑,她的眼睛在適應黑暗後也能看的很清楚,輕手輕腳的起身,她慢慢湊近林與驍——

結果就看到男人額頭上覆了一層汗。

她愣住,伸手一摸,冷的。

鄭書夏嚇了一跳,立刻不再猶豫的伸手打開床頭燈。

昏黃的燈光罩下,林與驍蒼白的臉色無處遁形,明明白白的映入她的眼簾,鄭書夏看的清清楚楚,包括他痛苦皺緊的眉宇。

他現在這副模樣……分明是在忍疼。

“哥哥…林與驍!”鄭書夏顫著聲音叫醒他:“你、你怎麼了?”

林與驍本來就因為疼痛睡的不實,她開燈時就已經差不多清醒了,此刻被推著睜開眼睛,薄唇中擠出兩個字:“沒事。”

“都這樣了還沒事?!”鄭書夏急了:“你到底哪兒疼?”

未知總是更恐懼的,她現在是真怕林與驍有什麼事兒瞞著她。

“真的沒事。”林與驍清醒後就十分平靜,仿佛多大的痛苦都能忍下來,對她笑了笑:“就是…老毛病。”

“你能有什麼老毛病?”鄭書夏氣:“說實話……”

說到一半,她驟然想起前幾年林與驍在執行任務時發生的那場事故——幾乎要了他半條命的事故。

現在的模樣,是不是就是當時留下的後遺症?

鄭書夏聽著窗外雷雨天的電閃雷鳴,抿了抿唇:“你把衣服脫了。”

林與驍一愣,又笑了起來:“夏夏,我今天確實有點累,沒辦法伺候你……”

“彆打岔了。”鄭書夏皺眉打斷他勉強的笑容,語氣裡帶了幾分強硬:“你現在就脫衣服!褲子也脫!”

林與驍拗不過難得發脾氣的女孩兒,在她瞪視的目光中慢慢抬手,一顆一顆解開睡袍的扣子。

而鄭書夏也很快明白他為什麼在需要脫衣服的時候總是關燈,哪怕在泡溫泉的時候也穿著睡袍,就好像總舍不得露出他那二兩肉一樣……

事實是林與驍沒有遮掩的半邊身子,斑駁交錯的都是傷痕,醒目又刺眼,讓人看著都覺得疼。

鄭書夏看著看著,眼眶一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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