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軟綿綿]他不體麵,你就幫他體麵
【彈幕】[洛溪]!活捉一隻綿綿啊啊啊啊啊
【彈幕】[給大佬戴帽]混入綿中
顯然,這男人是不準備自己體麵的滾了,他兩眼一瞪,扯著嗓子就要罵人。
然而話剛說沒幾句,一個石頭就直奔他的麵上而來,偏偏這石頭看著小,實際上不知道哪來一股勁,男人鼻子一痛,血流到嘴巴裡,腥臭腥臭的。
“誰,誰打我?!”
男人環顧四周。
周雪案彎腰又撿起腳邊的一塊石頭:“還想再來一次?”
那男人聽見這句話,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隻因為剛才那一下,實在是超出他的想象。
但他也看清楚一件事,眼前的這人他不一定打的過,尤其是在和剛才那個愣頭青打了一架的前提下。
“你等著!”
男人放了句沒什麼威懾力的狠話,拉開了和幾人的距離,捂著流血的鼻子,忌憚地盯著幾人。
他也不走,就是遠遠地跟著,好像還是不死心。
周雪案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轉身繼續往前走。岑菱雨沒想到周雪案沒動手,隻是輕輕扔了個石頭就把人嚇退了,她心下一喜,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李強反應過來:“菱雨,你等等我。”
“你好,我,我叫岑菱雨,布會斯大學美術係的。”
岑菱雨快步跟上,主動介紹道:“我聽說你是我們大學附屬高中的老師?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周雪案淡淡“嗯”了一聲。
“英雄救美,真是感人啊。”
一個女人的聲音忽然出現。
半抹雲煙打著一把傘,站在前麵不遠處,她的穿著打扮很精致,似乎是專門等著他們過來,但說話的語氣陰陽怪氣的。
這語氣顯然是認識周雪案,宋曉峰和另外兩人都以為半抹雲煙是他的朋友,但卻沒想到周雪案和剛才一樣,對半抹雲煙的存在視若無睹,徑直和人擦肩而過。
半抹雲煙:“??”
她是Wer的奶媽,之前和周雪案在【陰陽降頭草】裡有過交手,那一次她手裡就出了很多技能卡,作為一個治愈師,敢一個人進決賽賽場,還姿態如此囂張,顯然有所依仗。
但驚蟄的人基本能把她的依仗了解的差不多了。
“站住!”
半抹雲煙沒想到開場就被他無視成這樣,她一進遊戲,遠遠就聽見這邊有聲音,靠近了才發現是驚蟄的人。
為了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她站在這裡等了有十幾分鐘,他們才走過來,沒想到開口就被人忽視。
這句話也隻不過是氣頭上喊出來的,螢窗雪案既然剛才沒理她,現在估計也不會停下來。
可沒想到他不僅停了下來,還回頭了。
不僅回頭,還回話了。
天色暗沉陰冷,四周又是荒野,他們已經出了林子,漆黑的大地上隻有零星幾棵枯樹。
暴風雨即將來臨,冷風吹在每個人的身上,頭頂的烏雲如同旋渦一般正在凝聚。
周雪案的聲音也很冷:“你叫我?”
半抹雲煙氣不打一處來,手指死死捏住雨傘的傘柄:“不然呢?”
周雪案看了眼她:“雷雨天在戶外打傘,你想死的話彆叫上我,更何況還站在一棵樹下。”
好巧不巧,正好頭頂一顆驚雷炸響,半抹雲煙嚇得抖了一下,抬頭果然瞧見那棵歪歪扭扭的枯樹,如同乾屍一般屹立在自己背後。
這一下,還把她崴了腳。
“這就是Wer的人?開場崴腳可還行。”
這地方雖然荒涼,但入夜能遇到這麼多人也是熱鬨,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厚實的外套,外套帽子掛在頭上,個子很高。
“你們!”
半抹雲煙一眼便認出來這是創神戰隊的懶回花叢,被其他兩個戰隊的人看了笑話,她心裡更是憋屈,頭頂又在響雷,她來不及反擊,隻能急匆匆將傘收起來,又遠離了那枯樹。
“那邊有房子!”
李強忽然喊了一聲。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不遠處有一棟獨棟小彆墅屹立在荒野之上。
那邊沒有點燈,隻能看出一個暗沉的剪影,顯得十分詭異和荒蕪,四周的地麵荒草從神,屋子外麵還有一個小花園,但看得出來很久沒人打理。
眼看就要下暴雨了,雖然明知道這屋子不正常,但留在戶外也沒有觸發任務,三個玩家立刻就把目光放在這屋子上,尤其是開頭係統提示就讓他們尋找一個可以遮蔽風雨的地方。
懶回花叢看了幾眼,回頭笑著打趣幾人:“敢不敢進?”
三個有經驗的老玩家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屋子不是凶宅就是鬼屋,進去就是凶多吉少,但其他的NPC不知道,他們隻想要在暴雨來臨之前尋找一個房子躲雨。
“快走快走!”
宋曉峰抬頭,擦了擦滴落在臉上的雨水:“晚點就來不及了!”
“轟隆!!!”
電閃雷鳴的雨夜,詭異的宅屋,還有似有似無的叫聲。
宋曉峰和李強走在前麵,花園的外牆不高,似乎隻是起個裝飾作用,門是鐵欄杆,沒鎖,輕輕一推便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
宋曉峰打了個冷戰,回頭看周雪案:“薛,薛老師,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叫聲啊?”
周雪案抬頭,看向這棟三層的小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