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瑞雪被時鴻飛突然變得嘶啞的聲音給嚇到了。
真沒敢再亂動做掙紮,更沒有再說話。
隻見太子爺把她放到帳篷內後,一臉正經且嚴肅的對她說道:“乖乖呆在這裡,我給你去拿吃的,筆和紙,你自己到桌子上拿。婉婉,我不回來,千萬不要出去。”
姚瑞雪呆呆的答應著,臉上還透著疑惑。
剛才還好好的太子爺,聲音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那樣?
難道他生病了?
姚瑞雪甩甩頭,不再亂想,乖乖坐到書桌前。
時鴻飛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感覺到真正的狼狽。
這種狼狽不是彆人造成的,也不是外表上的,而是身體上的。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早在他十四歲那年之後,就病了。
病的不是身體,而是靈魂。
靈魂上厭惡所有女性,包括生他的親生媽媽以及大他幾歲的姐姐,都一樣厭惡。
厭惡所有異姓的接觸與親近,甚至討好。
尤其是命.根的那個位置,是個男人都會在意。
然而,十四歲初精之後,時鴻飛就再也沒有了屬於男人的衝動。聽到戰友們講黃段子、葷話什麼的,他永遠都冷淡得沒有半點反應。
可就是剛剛,他居然對著十六歲的婉婉有了.欲.望.。
那種屬於男人看女人的.欲.望.。
“團長,飯帶來了。”
李銳提著特意從廚房裡飯菜,差點就和匆匆走出來的團長給撞上了,他眼睛還眨眨,剛才他是不是看錯了?
團長居然有點像落荒而逃的樣子?
對,神情上還帶了一絲狼狽?
李銳很快就否定了那刹那的感覺,不可能,團長可是從來處事不驚,任何時候都是一張鐵麵無緒的冰塊臉,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