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彆人眼裡看起來很漂亮的字,姚瑞雪曾經為字就在師傅手裡吃了不少苦,就這樣的成績,仍然沒得到過表揚。
“我麼,也不怎麼懂,隻是覺得你的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那位故人姓齊。”
林一業說完,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姚瑞雪,仿佛生怕他一眨眼就錯過姚瑞雪的表情似的。
見到姚瑞雪眉眼彎彎的笑時,林一業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但是聲音變得有些嘶啞:“你之前問我那位齊大廚,我並不熟。
但是,他在五年前突然辭職就走了,聽說是家裡出了事,當時離開時很是匆忙。
至於什麼事,我並不清楚。
姚瑞雪,你為什麼會認識齊大廚?或者你還認識其他姓齊的?”
終於問出來了,林一業滿懷期望的等待姚瑞雪的回答。
姚瑞雪與林一業對視,剛才的笑意已經儘失,臉上唯有的就是淩厲:“林老師呢,問我的同時,那我反問你,你可會給我答案?”
時鴻飛在今天早晨早餐時間,特彆提醒過她,以後不要隨便告訴彆人,她是齊百拾的學生。
尤其是親傳弟子,近二十年來,齊家都是京城很大人物的禁.忌。
也是相互爭奪與暗殺的對象。
時鴻飛沒有說明其原因,但是姚瑞雪卻是真實的被驚駭到了。
她當時滿腦子裡全都是前世自己與西江村姚家家族的遭遇,並不是因為爸爸的犧牲,難道是因為她的師傅,是齊百拾麼?
可是師傅從來都沒有跟她說過呀?
現在,林一業這臭老頭又是什麼意思?
姚瑞雪主動詢問時,偏生說什麼不認識,還一臉的警惕。
現在看到她的字了,便想從她這裡打探消息,她又怎麼可能會說?
怎麼可能會承認?
時鴻飛當時的態度很明顯的告訴自己,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
讓姚瑞雪,在她自己沒有足夠強大時,不能暴露自己是師傅的學生。
“不會,我知道林老師不會回答。那我的答案和你一樣,不要在試探我了,齊大廚的事,也希望林老師忘記,就當我從來沒有問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