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鴻飛頭欲發痛,猛然戾氣直逼姚瑞雪:“你對我又下藥了?”
剛才就在姚瑞雪雙手想要爭脫他時,他的手臂微麻了一下。
她身上有著各種秘密,他一直都知道的。
也知道她有很多彆人做不到的能事。
不然,他又怎麼會輕意的被她下藥?
“是的,我要離開。你是不是受繼情草影響,過了明天之後就知道了。
石頭,真的,感謝上天讓我遇到你!
對不起!”
姚瑞雪按下手腕上的木鐲,兩根上了最強麻醉與安眠藥的細針射在時鴻飛的手臂上:“林老頭說過,這麻醉安眠藥隻會讓人睡八個小時。隻是你的身體裡有我的血,隻能睡四個小時。
石頭,真的謝謝你,也對不起!”
更多的解釋,姚瑞雪也沒有。
她唯一想的就是逃。
她不想再被軟禁。
姚瑞雪費儘力氣,把時鴻飛扶著倒在她的床上,自己則把早就收拾好的小行李包給提了出來。
任由時鴻飛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姚瑞雪緊張的收著,打開密道開關,才踏進一步,又跑回來,把時鴻飛為她準備的綠豆糕和大白兔奶糖給裝走,一點也沒有剩。
姚瑞雪到汽車上找到車時,王玲玲已經坐在了位置上,她剛坐穩,汽車就開動了。
她的心才隨著汽車的聲音,一點一點的平靜下來。
又接過王玲玲遞來的濕手絹,擦了擦汗,重重喘了口氣,才緊緊的抱住王玲玲:“玲玲姐,剛才我真的差點嚇死了。”
姚瑞雪就是臨走了,臨走了,還賭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