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有一點,算了我還是進去和李豔姐聊一會吧。”
李豔好一會都沒出來,姚瑞雪就知道她是在給姐夫鄭文軍做穴位按摩。
“瑞瑞,回來了呀,你先隨便坐,我再給你姐夫做一組按摩,早晨的複療就完成了。”
李豔抬頭笑著與姚瑞雪說著話,手卻一直沒有離開鄭文軍的身體。
姚瑞雪對李豔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印象,畢竟,前世,就是她離開西江村前,也都與李豔沒什麼來往。
她們年齡差了七八歲不說,姚瑞雪的輩分還高。
而且李豔又嫁到了外村,那接觸的機會就更好了。
姚瑞雪對李豔的事有所了解,那還全都是靠前世大伯寫信告訴他,畢竟,大伯和李達國關係很好很鐵。
“我不急,豔姐你幫姐夫按著就行。對了,豔姐,姐夫的軍籍可還有保留?”
她之前可是有提醒過大伯,讓達國叔他們去接鄭文軍回來時,順便把這事也一起辦了,停留個一年,一年之前,鄭文軍若是再沒有醒來,也沒有恢複,那軍籍就消了。
醒來嘛……
那就看鄭文軍自己了,當然,姚瑞雪更希望的是屬於鄭文軍的軍功也不能隨便讓彆人給頂了,所以才會提醒。
“留了,部隊那邊答應保留一年。若是一年之後,文軍還不醒來……瑞瑞,這次真的謝謝你們家。
先是你大伯他們幫忙出錢出力,又有你寄回來的奶粉,不然,我們的兒子都不知道能不能養得大。
你都不知道,鄭家那群人有多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