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在時鴻飛經常離開京城後，不隻是姚瑞雪本人有些草木皆兵，就是時鴻飛留在姚瑞雪身邊暗處保護的人，也都會把出現在姚瑞雪身邊有少許反常的人，都認真的調查一遍。
沒有人比時鴻飛更清楚，姚瑞雪的重要性了。
楚辭芬真認為偽裝得很好，其實，姚瑞雪早就知道她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巧合。
而且楚辭芬後來的資料，還是林歐陽親自帶給姚瑞雪的，要知道，楚辭芬以前臥底的直屬上司就是林歐陽。
林歐陽親自跟姚瑞雪說過，楚辭芬身份也有些可疑。
當初楚辭芬臥底結束後的那個案子，還有很多的漏洞，現在沒有查出來，不代表楚辭芬就沒問題。
讓姚瑞雪多注意並防範著。
當兵多年，又做過臥底特訓的楚辭芬隻在姚瑞雪說出話時，懂亂的兩秒就鎮靜下來了，隻不過臉上刻意帶上討好的笑消失了。
臉上出現的表情竟然與姚瑞雪在被雇傭兵抓在同一輛車上時的表情重合了，冷漠，無情，陰霾，狠厲。
所有的情緒都在楚辭芬眨眼間消失，氣勢了恢複助教身份時的溫柔，慢絲條理的捋一捋劉海：“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事先走了。”
若不是楚辭芬離開的腳步比平時快了不少，姚瑞雪都要以為，自己的話，沒有給楚辭芬帶來任何影響，自己說錯了話，錯怪了她。
現在，看來是真的。
隻是，林歐陽帶來的資料裡顯示，楚辭芬能到華清任助教，真的是對轉業軍人的特殊照顧。
可是當時給楚辭芬的轉業職位是時鴻飛親自定的，那就是京城區片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