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應該沒有發現什麼吧?俺剛才沒有露出馬腳吧?俺怎麼感覺,她有點像匆匆而逃的感覺?”
年輕婦女黝黑的臉上忽然露出幾分不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老婦看著姚瑞雪離開的方向,皺紋臉上帶著驕傲與輕視:“就這種蠢貨,俺都不知騙多少回了。
你今天第一天來,容易疑神疑鬼正常,你回頭看看他們,半點事沒。
你若是膽子再不大起來,可就彆怪你漢子到外麵找人了。”
“俺都聽娘的,不敢……膽小,那俺一會給她送水不?
她一定是看不想俺是農村來的,所以不吃我們的蘋果拔絲。”
年輕婦女為自己的首次失敗找到了安慰自己的借口,最值得高興的是,今天她婆婆沒有像平時那般對她破口大罵,罵她蠢。
“嗯,你看著給,隻要她有興趣的都送給她,沒事,俺們有的藥。”
姚瑞雪感覺不到身後的視線後,匆匆從廁所間跑出來,往乘務員休息室走,敲開門:“同誌,同誌,我有急事要報。”
陳濤剛坐下休息不到三分鐘,就被這好看的小姑娘給打攏,他已經連續跑了兩天,好不容易輪到他休息。
帶著一臉疲憊的他,臉色很不好,開口就訓斥趕人:“小姑娘,彆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找我們乘務員,沒事,找家裡人玩去。”
“唉,你這怎麼說話的,我問題都還沒有向你反應呢,你怎麼就趕人呀?
你叫什麼名字,拿出你的工作證來,我倒要看看,拿著國家給的工資不乾實事就算了,還敢欺負老百姓。”
姚瑞雪一向就是彆人對她脾氣不好,她也一樣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