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慶平帶著時鴻飛進了書房,這才把剛才的有的嚴厲都收了起來,紅著眼睛,問時鴻飛,關於姚瑞雪在國外時的所有事。
“說吧,怎麼個回事,所有瑞瑞的所有的細節,你都給我說說。”
不關心?
不可能!
他一天一天的吃不下飯,一.夜一.夜的睡不著,心裡總是擔心著姚瑞雪如何如何了。
能看到姚瑞雪平安回到家,他怎麼可能不高興?
但是,這次真的該罰,以前沒有考上大學,姚慶平可以放縱姚瑞雪嬌氣任性,甚至無理取鬨發脾氣砸東西,都沒問題。
問題是不能過於自大,不能太過於聽信彆人的話語;更不該把自己的安全當成玩笑,任之不顧!
這種行為太危險了,很不好!
若姚瑞雪是個男孩子,今天,姚慶平就要對她請姚家家法了。
吐了口濁氣,繼續說道,順便安撫著時鴻飛的情緒:“你也彆心疼她,瑞瑞這次太不該了。
一想到,若是她沒那個好運氣遇到親戚,那她是不是就回不來了?
回不來,我怎麼向他爸爸交待?
怎麼向拾叔公交待?
怎麼向所有齊家人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