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爵站在那裡,久久未動,見阮琴似乎一瞬間就老了十來歲的模樣,時爵終究是歎了口氣。
帶著幾分憐惜提醒,這位跟了自己幾十年的‘小妻子’:“我們馬上就會離開,你即便不是真正的華國人,但是你這裡成了家,生了兒育了女,早就該把心收到我身邊的。”
而不是把心放在了我身上,奢望他這個的人會給她愛情。
如果阮琴早點投明,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結果了。
時爵再走這一趟,也是想給阮琴最後一次機會,就算阮琴不說,查出她背後的那個人,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是絕對的相信自己老兒子的能力。
能把姚瑞雪這丫頭從洋城那邊完好無損的護回來,又帶著路楓這樣的天才回到京城攪出這麼一場大戲,阮琴不懂珍惜,他也就沒什麼好說的。當然,時爵也沒有好心的提醒阮琴,上次他帶著時鴻珍過來,有提前給女兒做過一些‘功課’。
至於阮琴自己的錯覺,時爵認為不光自己的事,做了這麼多,也算是對得起他們夫妻一場的情份了。
至於老兒子來不來,並不是時爵攔著不讓來,而是老兒子心底早就有了懷疑,比時爵想像的還要早。
“說什麼都晚了,你們還是離開吧。”
阮琴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被掏空了,因為已經意識好很多事都被時爵算得一清二楚,甚至心底更是隱隱的不安起來,帶著慌亂,帶著恐懼,因為自己的兒子有著什麼樣聰明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