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視線落在那羊絨長外套上,臉色不愉。
她記得,這種羊絨外套很貴,在整個陵城都沒有多少件。
可是景表哥有一件,她曾經遠遠見他穿過一次,如今,這外套竟到了這個戲子身上。
柳依依恨不得把那外套從玉棠身上扒下來,免得那外套被這個肮臟的戲子給玷-汙了。
玉棠察覺到她的視線,目光微冷。
“若你沒有話要說,請讓開。”
“玉棠,我要你離開景表哥。”柳依依將視線收回,直直看看玉棠,道出今天尋來的目的。
玉棠臉色一冷,卻並沒有生氣,仿佛柳依依的話在意料之中般,他回道:“除非阿景親口說,讓我離開他,不然,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的。”
“可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才害了景表哥。”眼見著玉棠轉身離開的背景,柳依依咬牙道。
玉棠頓住了腳步。
身後柳依依繼續道:“你可知,因為你,很多商人連起手來,打壓他,害得他的生意一落千丈,玉棠,我就問你,你的良心過意得去嗎?”
玉棠轉身,神色嚴肅,凝視著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柳依依沒有隱瞞,將祁景因為玉棠,得罪了梁全,梁全又聯合其他商人一起排擠祁景的事情說了出來。
“玉棠,景表哥對你那麼好,可是你卻那樣害他,你知道,他多麼艱難才有如今的成就嗎?你忍心毀了他嗎?若你還有那麼一點良心的話,就該去向那梁老板,還有那些人賠禮道歉。”
柳依依字字句句譴責玉棠,仿佛玉棠就是那不知滿足的白眼狼一般。
玉棠指尖微微顫了顫,麵上卻看不出什麼情緒。
他上了黃包車,冷冷丟下一句話。
“我與阿景的事,與你無關。”
玉棠坐上黃包車離開,將柳依依落在身後。
車上,玉棠麵無表情,隻是蹙起的眉宇卻怎麼都舒展不開。
阿景,她說的是真的嗎?
玉棠本想當晚問問祁景,可當晚祁景到很晚才回來,玉棠不願這麼晚去打擾他。
可翌日,祁景又早早離開了。
他,最近似乎有些忙碌。
祁景最近是有些忙碌,卻不是因為所謂的生意,而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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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園,玉棠剛剛一曲《牡丹亭》落,從台上下來。
梨園的老板,到了他身邊。
“玉棠啊,黃哥這邊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梨園的老板,黃明,平時裡,對玉棠照顧有加。
玉棠卸妝的動作一頓,偏頭看他,“黃哥,是有什麼事嗎?”
黃明頗為不好意思地開口:“是這樣的,梨園來了幾個老板,說是對你唱的戲格外感興趣,想見見你。”
玉棠蹙眉,有些為難,“黃哥,你知道我的,除了唱曲,我不見任何人。”
黃明一臉苦澀,他也知道啊,可他沒辦法啊,那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老板啊,還是從平洲那來的。
黃明跟玉棠解釋著自己的身不由己,又苦苦哀求:“玉棠,哥就求你這麼一回,他們就在外麵,就見一麵,一麵就好,不會出什麼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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