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青扯著那個少年,一掌將他拍暈在一家藥堂前。
她昨就已經打聽好了,此藥堂的掌櫃,是最好說話的人。
沒錯!陳冬青就是來碰瓷的。
正好可以給她折騰。
自從將所有的元素門打開後,門裡的麵積也開闊了不少。土門裡的空間,還餘下了許多。
她的係統裡,藥材的種類並不多。
陳冬青一麵采藥,一麵將一些藥材扔進係統,打算悄無聲息地將藥給種上。
誰又能想到呢?
沒有想到,他堂堂強哥,居然到了這種境地:被一個半大的孩子,威脅得不要不要的。
混子頭立刻縮起子,訕訕,將藥簍重新背好,繼續當著他的工具人。
陳冬青這才抬頭,舉起了她的拳頭。
說著,他就要將自己背上的藥簍往地上丟。
“我不想當什麼勞什子藥農,我要回去當我的老大!”
陳冬青不理他。
青山之上,幫著陳冬青背藥簍的混子頭很是不服氣:“哎!你采藥為什麼要帶上我?”
就這樣,陳冬青留了下來。
華劉氏瞬間鬨了個大紅臉,轉頭就走:“誰好了?算了,看來你是不想要了,我還是拿去做鞋底好了!”
陳冬青的手一縮,笑道:“姨,你真好。”
說著,她伸手就要拿回去。
見陳冬青半晌不動,華劉氏又道:“彆看了,正好看著有一件你能穿,湊合湊合穿上。你要是不想要,我就拿去做鞋底了。”
不過料子很好,應該挑過一遍,和陳冬青的量也很對。
衣服是女式的,款式不新,想來應該是哪個病人留在這裡的。
她手裡拿著兩衣服,凶巴巴的丟給了陳冬青:“去將上的衣服換掉,你看看,你是什麼樣子。”
華劉氏已經從屋內轉了出來。
可翠屏會怎麼想?她又願不願意留下兩個孩子?
若是他自己,收下這兩個孩子便也就罷了。畢竟他先前還在想,要不要請個夥計。
而且,他要負擔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華大夫沉默。采藥這種事,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問題。
見時機差不多,陳冬青跪下,哭著道:“大伯,您能不能可憐可憐我和哥哥?我們可以采藥,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隻要管我和哥哥一口饅頭吃,讓我們睡牛棚,也沒有問題的。”
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怎麼會設局?是他太多心了,大概一切都隻是湊巧而已。
華大夫眼中的那一點疑惑,才消散乾淨。
陳冬青一一辨認,**不離十。
他隨手抽出一本圖冊,將上頭的草藥指給陳冬青看:“這上頭的采藥,你識得幾種?”
華大夫眼睛微微亮了亮,卻又多了一抹疑惑:“藥材生意?”
陳冬青低頭:“家父原先做藥材生意,我識得幾位藥材......”
“你會些什麼?”他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