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宮中可以自由行走,你若日後需要出宮,隻需派人來尋我便可。”
李晏寅倒是大方,直接給了何綏能出宮的權限。
“多謝。”何綏也沒有客氣,抱拳衝他道謝。
“你們兩個人擠眉弄眼的,在說什麼?”
陳冬青不知從何處而來,邁著輕快的步子進來,身上穿著的是常服。
她多半是出宮去了。
李晏寅同何綏對視一眼,才開口:“陛下。”
“嗯。”陳冬青抬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我今日出宮了一趟。”
她倒是自己承認的快。
“我今日出宮,放了一把火。”
陳冬青坐下,喝了一口茶:“燒的李家。”
李晏寅立刻拜道:“不知李家做錯了什麼事,晏寅在此給陛下陪個不是。”
進宮這麼多日,他已經學會不要同陳冬青正麵發生衝突。他沒有陳冬青剛,還是委婉些對自己好。
他可不想再整夜整夜的不睡了。
“你弟,知道吧?”陳冬青猛地喝兩口水,“他搶了一個農家女,我想拯救拯救他,接過他居然讓小廝打我。”
係統裡,101咳嗽幾聲,提醒陳冬青記得說朕。
這家夥,無論提醒幾回都記不住。
陳冬青壓根卻不搭理它,繼續自顧自地道:“所以,我就將他架在了房梁上,給你家房梁放了一把火。”
李晏寅震驚,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他也不敢讓陳冬青恕罪,畢竟衝撞皇帝是死罪,不可饒恕。
他也不敢問陳冬青,他那個沒出息的弟弟,是不是給燒死了。
“這......”他麵上露出了兩難之色。
“放心好了,沒死。”陳冬青象征性地安撫他,“不過,這幾日估計是不敢再出門了。”
當時的慘狀,實在難以形容,李晏寅那位弟弟的褲子,濕了又被火烤乾,乾了又濕,實在可憐。
大概這就是生物的應激反應吧。
他的鳥兒感覺到了危險,做出來的,不讓自己被烤焦的舉動。
李晏寅鬆了口氣。
隻要人還活著,就足夠了。
“臣這個弟弟,素來不本分。家父曾教導過他,也動過家法,隻可惜都無用處。”李晏寅儘力將自己弟弟的做法,與李家的關係撇清。
“日後臣必讓家父帶著此不肖子親自朝陛下賠罪。”
李晏寅的意思,就是人已經收到了驚嚇,皇帝的氣也已經撒完了,那能不能陪個罪,就不要追究了。
“我一直就有個疑問。”陳冬青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陛下請說。”
陳冬青笑:“為什麼同樣都是一個爹娘生出來的,而你卻比你弟弟生的好看?”
要知道,他弟弟那般歪瓜裂棗,和這個哥哥就沒有一個相似的地方。
是李晏寅基因突變,還是他弟弟遺傳退化?
陳冬青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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