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晏寅都被剛剛的那一幕給嚇傻了。
他訕訕道:“剛剛那是我們丟進去的疙瘩?”
這也太誇張了吧?
看著麵前的房子在眼前坍塌,李晏寅覺得解氣又快樂。
真想知道州府看見自己的屋子被弄塌,反應會是什麼。
“還想炸哪?”陳冬青變戲法似地,又取出來兩枚疙瘩。
這是她製造的簡易版的手雷。
在上一個世界的時候,陳冬青就吃了炸藥的虧,所以她才打算在係統裡製作一些,省得以後再尋不到反抗的機會。
李晏寅指了一處。
州府的寢房。
陳冬青會意。
先前的一炸,將所有人都驚動了出來。
不清楚的人,以為是地龍抬頭,都從屋子裡跑了出來。看見還冒著煙的廢墟,都倒吸一口涼氣。
甚至有人開始低頭誦經。
生怕佛祖怪罪。
有人竊竊私語,說是州府貪取財物太多,導致天劫下罰,雷劈屋子。
他們討論的時候,陳冬青確認過屋裡沒有其他人,才讓李晏寅快快樂樂的將疙瘩丟進了州府的寢屋裡。
又是轟隆一聲巨響,一間屋子塌了。
如果說之前的有可能是巧合,那一連倒兩座屋子就絕對不是巧合了。
不少的仆從都生出了要離開的心。
雖說之前並沒有造成什麼人員傷亡,但是這都是第二回了,沒有人敢賭,第三回不會有人受傷。
在這裡做事情,雖然傭金高,可要冒著生命危險,還是很不值當的。
看著如鳥獸散去的眾人,陳冬青默默歎了口氣。
其實州府也是個可憐人。
掌握著可憐的權利,當著可憐的吝嗇鬼,又被他們逮了個正著。
實在是倒黴得很。
李晏寅將陳冬青係統裡的疙瘩儘數丟光,才覺得解氣。
然而經他這樣一折騰,原本繁榮的宅院,變成了一座廢墟。就連外頭的牌匾,也被李晏寅給炸壞了。
他覺得快樂多了。
但是州府覺得不快樂。
他道:“陛下,你怎能如此對待老臣!”
他語氣裡的憤怒,極力遮掩也沒有辦法遮住。
“朕怎麼對你了?”陳冬青保持笑容不僵。
“你居然縱容這些人,拆除老臣的房子!”州府哭訴,“那是老臣養老的房子,是我曾祖父留給我的家產,現在全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外頭的人,很快圍了上來,衝著州府抹兩滴眼淚。
陳冬青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
是了。
當時遇見侏儒夫婦兩個的時候,她也是這樣一套說辭。
說起來,他們的話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陳冬青覺得,自己有必要想一想,究竟這裡發生過了什麼。或者說,侏儒夫婦兩個人,壓根就是州府布置下的。
陳冬青清楚,後者幾乎沒有可能。
州府的做法,完全不顧及後果,也不害怕得罪任何人。
要是他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女帝,並且想要殺掉自己,就不會在這個時候犯這樣蠢的錯事。
至少,不至於被陳冬青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更不會將女帝新晉的男寵帶進自己的屋子裡來。
那不是引狼入室,那是什麼?
州府開始對自己之前的行為,而感覺到萬分後悔。
他究竟是有多蠢,才會覺得李晏寅隻有皮相?
但凡他再多想一點點,都不至於現在會鬨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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