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怕,這個係統真的要她待在這個世界,待到原主壽終正寢。
這樣的結局,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接受的。
“小二!來兩壺酒!”
酒肆中,忽然闖進來一個紅衣女子,手裡拿著馬鞭,往桌上重重一擱。
她長著一副異域臉,頭頂佩戴寶石抹額,一襲紅衣襯托性情火熱,更是叫人挪不開眼睛。
於是陳冬青多看了她一眼。
女子似有察覺,冷聲:“你看什麼看?小心我將你的眼珠子摳出來!”
陳冬青便不看了。
女子愈發生氣:“你竟敢無視我!”
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生得哪門子的氣。
“這位姑娘,剛剛分明是你不讓我看你,現在怎生又反悔?”陳冬青不急不緩,慢慢給自己倒了杯酒,微笑著問道。
她的話很正常,可是語氣總是叫人聽起來不大舒服。
或者說,叫那位紅衣女子心裡頭很不舒服。
“你這狂徒,這十裡八方有誰不知道我九姑娘的名號?你倒是好得很,竟然敢這樣得罪我!”
九姑娘?
哪個九姑娘?
抱歉,她陳冬青還真的沒有聽過。
但是陳冬青以為,自己素來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哪怕是旁人不願講道理,她也不介意同她捋一捋事情的前因後果。
“姑娘。”陳冬青道,“起先我坐在此處喝酒,姑娘你才進酒肆,我不過看你一眼,你便要扣我眼珠,我看你,你又覺得我對你不尊重。請問,莫非我要一隻眼睛看你,一隻眼睛閉著?”
酒肆裡不知是誰,傳來愉快的笑聲。
九姑娘一聽,自以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臉上如凝結冰霜:“沒想到你看起來平平,嘴上的功夫倒是不賴。不過我不與你多說,你若能贏過我手裡的鞭子,此事算是一筆勾銷。”
陳冬青仍舊不動。
九姑娘見她半天不作聲,愈發覺得自己受到了無視。
試問十裡八方,有誰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無視她?
“來戰!”她怒道。
陳冬青卻連眼睛也不眨:“我有說過要同你打?”
她不怎麼想動手。倒不是害怕惹是生非,而是懶得動手而已。
況且,在這裡動手,打壞了九姑娘便也就罷了,打壞了人家店家的桌椅板凳,可怎麼才好?
“你怕了?”九姑娘試圖用激將法來激怒陳冬青。沒有男人會不吃這一套,這個人也該是這樣。
不過可惜了,陳冬青雖然變化成男人的模樣,但她終究不是男人。
“對,怕了。”她輕描淡寫道。
九姑娘覺得自己簡直是氣炸了。
從沒有人這樣敷衍她,也沒有人用過這樣的態度和她說話!
“找死!”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委屈,抬手拿起鞭子,就朝著陳冬青抽去。
“小心!”何綏站起身來,想要擋住這一擊。
可惜的是,他雖然文采不錯,治國手段也有一些,武功卻沒有什麼造詣。
想要替陳冬青擋住這一擊,他委實是不大夠的。
不過,也不需要他擋下這一擊。
陳冬青沒有動手,可九姑娘的鞭子卻寸寸斷裂了。
“姑娘,你鞭子的質量似乎不大好。”陳冬青側頭,衝著她人畜無害的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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