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青對他們道。
兩人接過,低頭瞧見信封上畫著的芫荽和藤椒,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總覺得這信封都是一種挪愉。
“不出意外,今天我就要走了。”陳冬青對他們道,“你們的陛下,也要回來了。”
何綏與李晏寅對視一眼,隻當她又發瘋。
陳冬青知道他們不信,搖了搖頭,斟了一杯酒:“認識你們挺高興。”
不過,這種日子也快到頭了。
她離開了這裡,還不知道要到哪裡去。
陳冬青重新審視了眼前這個人。沒有半點法力,應當不是外來者。
那他的身份又是什麼?為什麼口口聲聲說是在等自己?
“有人讓我交給你一樣東西。”花無牙對陳冬青道,“希望你能和我走一趟。”
何綏立刻表示反對:“這不可能?憑什麼你一句話說出口,就要人同你離開?”
這不明顯著的是拐賣?
不,比拐賣還無恥,這簡直是在空手套白狼!
陳冬青沒有急著說不。
她看了眼花無牙:“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和你一起離開?”
這個問題,花無牙並沒有覺得意外。
他笑道:“那個人說,他曾給過你一麵鏡子,他視若珍寶。”
鏡子?
陳冬青的記憶明朗起來。
不錯,確實有人給過她一麵鏡子。
不過不是在這個世界,而是在前幾個世界,一個叫做涼珀的神仙給她的。
陳冬青的眼前,出現他的身形。
不得不說,涼珀實在是個很出色的人。以至於現在陳冬青還記得他的模樣。
“他叫什麼。”
“涼珀。”
陳冬青可以肯定,花無牙沒有騙她。
能準確知道這個名字,至少證明他見過涼珀。既然見過,那她定要會會。
“好,我和你走。”
“不可!”何綏急了。
他不知道陳冬青為什麼會答應。但他覺得對方報出的這個名字實在奇怪,不足以取信。
她畢竟是皇帝,就算再怎麼厲害,她也不能這樣貿然相信一個完全來曆不明的人。
陳冬青卻推開了他拽著自己的手:“我必須去,而且你必須留在這裡。”
如果真是涼珀本人來了,那她不能讓何綏見著他。
仙者本就與常人是兩個世界的人,如果何綏見著他,輕則精神失常,重則沉睡不醒。為了他的安危,他還是老老實實待著比較好。
何綏不肯。他堅持陳冬青不能去,就算她一定要去,那自己一定得跟去。
正在僵持間,陳冬青已經有了將何綏打昏,也塞進係統裡的想法時,旁邊花無牙吭聲了:“帶他去也沒有關係,涼珀本人還沒有來。”
陳冬青注意到,他說的是還沒有來。
也就是說,涼珀本人會來到這個世界。
她隻裝作聽不懂。
“現在就走?”
花無牙點頭。
他起身,走在了前頭。
忽然,他轉過頭來,問道:“陳冬青,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他眼裡的探究,深不可測。
陳冬青微笑,不置可否。
何綏跟在他們身後,默默吃驚。
他已經知道了新女帝的真名,可他和李晏寅從來都沒有說過這個秘密,可這個叫做花無牙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花無牙歎氣,“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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