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替陳冬青擋住這一擊,他委實是不大夠的。
不過,也不需要他擋下這一擊。
陳冬青沒有動手,可九姑娘的鞭子卻寸寸斷裂了。
“姑娘,你鞭子的質量似乎不大好。”陳冬青側頭,衝著她人畜無害的笑了一笑。
“不!”
陳冬青身份特殊,並不想在漠北太快的泄露蹤跡。
畢竟前頭應該才有人得到消息,說她人在江南。要是太快到達漠北,怕旁人起疑心。
何綏和李晏寅便也罷了,其他人,陳冬青是不大歡喜他們知道自己的特殊之處的。
所以,她才會萬分小心。
扮作商人,陳冬青變化成男人模樣,同周圍大大咧咧的商戶沒有兩樣,大碗喝著烈酒。
反倒是何綏同李晏寅二人扭捏地很,不大適應此處的民情。
他們都是貴門公子,自然不懂得邊疆風情,也很難融合進隊伍中去。
比方說,李晏寅怎麼也想不到,這世上為何還會有半個月不洗腳的人。
稍稍捂著鼻子,李晏寅瞧著旁邊將鞋襪脫掉,將腳擱在桌子上的大漢,臉色有些蒼白。
空氣中各種的氣味,叫他的肚子微微有些疼。
他不習慣此處的生活,他每日聞著菜香和著腳臭味,都覺得沒有什麼胃口。
可是陳冬青沒有半點異樣。何綏也表現正常。
這兩個人的淡然,叫李晏寅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嬌氣了?
為什麼旁人都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卻做不到?
她不怎麼想動手。倒不是害怕惹是生非,而是懶得動手而已。
況且,在這裡動手,打壞了九姑娘便也就罷了,打壞了人家店家的桌椅板凳,可怎麼才好?
“你怕了?”九姑娘試圖用激將法來激怒陳冬青。沒有男人會不吃這一套,這個人也該是這樣。
不過可惜了,陳冬青雖然變化成男人的模樣,但她終究不是男人。
“對,怕了。”她輕描淡寫道。
九姑娘覺得自己簡直是氣炸了。
從沒有人這樣敷衍她,也沒有人用過這樣的態度和她說話!
“找死!”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委屈,抬手拿起鞭子,就朝著陳冬青抽去。
“小心!”何綏站起身來,想要擋住這一擊。
可惜的是,他雖然文采不錯,治國手段也有一些,武功卻沒有什麼造詣。
想要替陳冬青擋住這一擊,他委實是不大夠的。
不過,也不需要他擋下這一擊。
陳冬青沒有動手,可九姑娘的鞭子卻寸寸斷裂了。
“姑娘,你鞭子的質量似乎不大好。”陳冬青側頭,衝著她人畜無害的笑了一笑。
她不怎麼想動手。倒不是害怕惹是生非,而是懶得動手而已。
況且,在這裡動手,打壞了九姑娘便也就罷了,打壞了人家店家的桌椅板凳,可怎麼才好?
“你怕了?”九姑娘試圖用激將法來激怒陳冬青。沒有男人會不吃這一套,這個人也該是這樣。
不過可惜了,陳冬青雖然變化成男人的模樣,但她終究不是男人。
“對,怕了。”她輕描淡寫道。
九姑娘覺得自己簡直是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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