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類似於戀人打情罵俏的關係,也就隻能是兄弟了。
聽著他們一路打打鬨鬨,陳冬青隻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痛。
要知道,她原本來這裡,是打算找那媒婆的。
卻不曾想遇見了藍偃的弟弟不說,還沒有找到媒婆本人。
據烏笛所說,她早就舉家離開了。
這更是證明了這媒婆有問題。
前頭,藍偃一巴掌打在烏笛的腦門上,而烏笛則一腳踢在藍偃的腿中間。
兩人齜牙咧嘴又一輪,水鬼低眉順眼走一路。
陳冬青夾在他們之中,不知該歎氣還是該無奈。
或許二者皆有。
“現在線索斷了,咱們應該往哪裡去找?”
藍偃問陳冬青道。
烏笛嘲諷他:“呦,還是改不掉自己抱大腿的習慣呐?”
這一刻,藍偃很想捶死他。
陳冬青隻當做沒有聽見:“聽街坊說,媒婆的老家在楚地。”
人嘛,走來走去總是會選擇回到原點。不如先追著媒婆的氣息,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本人。
隻有找到她,這件事才能有個好說法。
“可是......我們為什麼不去找晴晴的丈夫呢?”
水鬼跟在最後,抹著眼淚弱弱地問道。
陳冬青默不作聲。
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完全忘掉了這一茬。
正如水鬼所說,最好的捷徑,其實是去找晴晴的丈夫,李公子。
那裡是源頭,也是最重要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