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什麼東西？”妖妃問她。
陳冬青瞥她一眼：“反正不是狐妖。”
妖妃點了點頭：“哦。”
不是狐妖就好。
片刻後......狐妖妃瞪大了兩顆玻璃球似的眼睛，望著陳冬青。
陳冬青笑：“有什麼問題麼？”
當然有問題，大大的有問題。妖妃心想。自己還沒有自報家門，就被這個人看穿了原型，難不成她比自己的法力還要高一些？
她狐疑地看了陳冬青半晌，最後似乎得出了什麼結論，居然喜極而泣：“楊戩哥哥？”
陳冬青：“......”
也是，能變化，又能識破真身的，也不就那麼幾個？
一猴子一遛狗的。
不過能在這裡聽見二郎神的名號，也是稀奇。
妖妃亮晶晶的眼睛，也沒能打動陳冬青凝固的表情。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而在妖妃的眼中，沒有反應就是默認，沒有否認就是肯定。
“楊戩哥哥。”
妖妃抱住了陳冬青的手臂，顯出了兩隻毛絨絨的耳朵，蹭了蹭陳冬青的手掌。
陳冬青不為所動。
101坐在係統裡，看著不亦樂乎挼著狐狸毛的陳冬青，默默歎了口氣。
什麼東西？
它原本以為，陳冬青走上的應該是鬥天鬥地鬥妖妃的道路。
這下好了，妖妃是鬥不成了，現在沒準是要鬥大王。
看著沒有出息的狐狸，101默默扶頭。
它就知道，陳冬青怎麼可能會乖乖按照原本就有的套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