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沒有找到自己,是不會罷休的。
她正這樣想著,果然,外頭又有了動靜。
窗外麵對著是這座城市最大的一座建築銀幕。經過炸彈人的洗禮,這個平常總是被占用的屏幕停了幾日。
現在它又重新亮了起來。
果然還是那個人。甚至他還沒有換行頭,還是之前的紅帽子紅手套。
他十分紳士的衝著眾人笑了笑,緊接著,露出後頭綁在椅子上的一個人。
這次,他的話十分短:
“陳冬青,如果想要救它,就自己過來。”
說完,屏幕重新黑了下去,一片寂靜。
哪怕一絲線索,都不肯給她。
陳冬青捏緊了拳頭,砸在了玻璃窗上。
窗子毫發無損,倒是她自己的手有些紅了。
被綁在椅子上的是101,沒有絲毫生氣。陳冬青甚至不知道它是不是還活著。
雖然101可能並不存在死的這個概念。
它這些日子過得並不好。
閉目,重新睜開眼睛,眼底還是猩紅一片。陳冬青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怒。
檜穡恰好在這個時候快步走進來。
“陳冬青!”
“滾!”
“你先聽我說,我剛剛看見......”
“滾出去!”
一隻杯子差點砸在了檜穡的臉上。他想說些什麼,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他默默退了出去,貼心地幫陳冬青關好了門。
生氣是應該的。
檜穡對自己說道。
沒準那個是她的弟弟或者是她的兒子。沒有人能在自己親近的人被綁走還能淡定。
想到這裡,檜穡反而沒有怎麼留意剛剛陳冬青衝著他發的脾氣,反而替她擔心了起來。
這次畫麵比哪一次都要短,而且對方叫囂著就是要陳冬青去。
那麼,是隻能一個人去,還是可以帶著人去?
或者說,不允許陳冬青帶著任何武器?
越想,他越覺得此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