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怪物身上的這種蟲也應當不少。
沒來由的,陳冬青想到了老嫗家裡的那隻貓。
貓不大洗澡,鄉間的貓更不怎麼洗,雖說它們會自己舔乾淨自己的毛,但是那些蟲子......
陳冬青莫名的有些起雞皮疙瘩。
或許貓身上的那些蟲子,都已經到它的肚子裡去了。
屍體,不明的蟲子,它還真的是來者不拒啊!
也不知道天天抱著它的老嫗,會不會時常有些發癢的感覺。
陳冬青正蹲著胡思亂想,突然發現自己眼前的月光不知道什麼時候黯淡了下去。
再細看,並不是月光黯淡,而是有人站在她身後,將她頭頂上的月光蓋住了一片去。
那影子有個碩大的腦袋,像個茶壺一樣釘在陳冬青眼前的地麵,幾乎立刻就激出了她一身的白毛汗。
陳冬青咽了口唾沫,握緊拳頭,剛想要回頭瞧瞧是什麼東西,就聽得頭頂上有人出聲:“二丫,你立在這裡做什麼?”
聲音很耳熟,陳冬青並不陌生。
是大丫的。
她緩緩站起身,並沒有急著回頭。
野間傳說中,通人性的野狼或者是野獸,會在野外尋找落單的人,然後將自己的爪子搭在對方的肩膀上。
如果對方回頭,就順勢將利爪插進那人的咽喉裡。
陳冬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忽然想起這個,但是她覺得,現在的情況,還是儘量先看看再說。
身後那人又出聲:“二丫,你不回去睡覺麼?”
她似乎看不見外頭一片狼藉的血腥,語氣輕鬆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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