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青對於彆人手裡頭的東西一貫沒有什麼好奇心。
她沒有細看,而是開門見山的對老板道:“那個八音盒,怎麼賣?”
老頭子和之前的回答沒有太大差彆,甚至這次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送你了,拿走吧。”
陳冬青也沒有客氣,摟在懷裡便要離開。
她沒有係統,一個大子兒都拿不出來,要是老頭兒真的問她要錢,可能她就得靠搶的了。
帶著八音盒,陳冬青徑直去了屠夫家。
她沒有什麼耐心,既然想到要用八音盒激她一激,那就不能等待。
可今日屠夫的妻子卻不在店裡。
轉了一圈,陳冬青沒有看見人,隻得在院子裡頭閒逛,四處尋找屠夫的妻子人在哪裡。
如大丫之前所說,屠夫的院子果然比其他人的都要大很多。
她走了半天,也沒見著一個人影。蕭瑟的秋風吹落了梧桐葉,掉了一地,又被夜裡的露水沾濕,黏糊糊的糊在地上,底下的都有些腐爛了。
屠夫的妻子不在便也就罷了。
陳冬青走了半晌,連小芳也沒瞧見在何處。
她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一棵大槐樹下。
這槐樹有一些年頭了,大概得三個成年男子合抱,才能勉強環住這槐樹的樹乾。
陳冬青走近那槐樹,忽聽得槐樹下似乎有聲音。
側耳細聽,好像是剁肉的動靜。
屠夫現在還在前頭賣肉,這裡不可能會是他,所以,聲音是屠夫的妻子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