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青的心態十分穩。
掌門大概在鶴長老發出信號的第二日清晨就趕了回來,而去見陳冬青卻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
這期間,她一次都沒有催過長老為什麼不在,反而和丹師們打成一片。
哦,對了,她還沒事去遛了遛狗。
她賣給鶴長老的大金毛,現在可喜歡蹭著她。
最後坐不住的還是掌門本人。
他終於在回到無極派的第四天,叩開了陳冬青所居處的大門。
迎接他的卻是馬車夫秦琪。
掌門臉色微變:“你家主子呢?”
秦琪不卑不亢:“主子正小憩。”
說完,隻攔在門前,沒有動,也沒有再解釋。
掌門氣得臉都要綠了。
小憩?怕不是小憩,是生大氣吧?
不就是晚點來見他?至於這樣斤斤計較?
掌門在心裡嘀嘀咕咕,聽得裡間有人說話:“秦琪,不得無禮,讓掌門進來。”
秦琪這才讓出一條道來,叫他過去。
掌門心裡好受了一些。好歹這鄔敬的還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不至於將自己逼得太死。
他理了理衣服,走進內間,瞧見陳冬青正半束著頭發,自己同自己下棋。
“鄔少爺好雅興。”
掌門似乎將小憩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也沒有再提。
他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陳冬青,對她的實力進行了初步的評估。
陳冬青雖然沒有看他,但何嘗不知道他的想法,而且,她又何嘗不是如此?
掌門的實力,似乎同她差不了太多。
這樣說來,天花板大約就該比她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