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太天真了。
現在彆說一個掌門,就算是十個掌門,也隻有被打趴下的可能。
隻這麼片刻,天花板的爪子就已經拍上了掌門的天靈蓋,隻需稍稍用力,就能將其捏得粉碎!
“軒轅!”掌門大懼,吼著要叫醒他。
陳冬青歎了口氣,踩碎腳下磚瓦,從天而降,踢開軒轅的手,將掌門推了出去:“這個時候還你儂我儂,怕不是想死!”
那邊,軒轅吐出一口血來,再度昏死了過去。
倒不是陳冬青一己之力打傷了他,事實上還沒有這個本事。隻是軒轅自己中途強行衝破魔障,清醒了而已。
下來的那一刻,陳冬青清清楚楚瞧見了他眼裡的猩紅。
自己的任務,多半同它有關。
“你是何人?”掌門驚魂之餘,還不忘審問陳冬青的來曆。
毫不客氣的態度,叫陳冬青決定自己不告訴他。
她負手而立,哼道:“家師鬼穀子,遊曆至此處,見你處有難,故出手相助。”
衣袂飄飄,倒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意思。
古往今來,凡是出師不明者,說自己師從鬼穀子就對了。用在這個世界不知合不合適,但聽起來有模有樣,就足矣。
掌門凝重神色,也不知道聽明白或者不明白,隻拱手道:“原來是老先生的弟子,失敬,失”
掌門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掌風打偏了陳冬青的麵具,露出了她的半張臉。
好死不死,誰知道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天花板還能有如此的能力,打了陳冬青一個猝不及防?
於是掌門的話戛然而止,望著陳冬青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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