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枚赤色藥丸擱進掌門口中,陳冬青灌以靈力,將藥丸溫和地融化,叫他咽了下去。
不多一會兒,掌門才幽幽轉醒。
他第一眼看見陳冬青,也並不覺得驚訝,而是很鎮定地道:
“果然是你。”
他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是陳冬青做的手腳。
信是她寫的,藥也是她給的。
“掌門看起來,實在有些狼狽。”陳冬青扶他起來,發現他的左手已經斷了。
她不會醫術,轉頭叫侍從去請大夫,探了探掌門的額頭:
“很好,沒有什麼副作用。”
掌門用右手推開了她:
“現在我已經在這裡了,你是不是該說說,你劫我來真正的目的。”
之前發生過的事情,陳冬青已經知道得七七八八。
她知道,掌門並不是直接吃的假死藥,不然有軒轅在,他連屍體都運不出來。
他是衝出暗室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暴血身亡的。
接著,聯係好送他出門派的菜農,這樣輾轉才來到了陳冬青的麵前。
現在的軒轅,應該還沉浸在掌門自爆,死無全屍的痛苦之中。
但目前看來,這些都不重要了。
“掌門,你應該也看到了,長此以往,軒轅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本性。”
“那不是他的本性。”對於陳冬青,掌門保持不住風度。畢竟自己和軒轅之間關係的惡化,有她一半的功勞。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們都沒有辦法再是朋友了。
陳冬青並不在乎掌門的態度。事實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掌門還能好好和她說話,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了:
“他身上的獸血,遲早會造成現在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