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氣,白嬌嬌覺得很不爽,整個人都像是燒起來了一樣。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去找導演,等晉沅走了,再補拍這一場景。
可在南城,又有誰敢得罪晉沅?
導演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並且叫她安安心心陪在晉沅身邊,當她的白家大小姐。
白嬌嬌差點沒有被氣死。
她是想要闖出事業,並不是想要當一個花瓶。可現在人人都以為她是個玩票,來走個過場的。
這樣她還怎麼演戲?怎麼輝煌?
這邊,白嬌嬌脾氣很大,對門,周玦敷著麵膜聽著歌。
陳冬青躺在窗下的搖椅上頭,閉目與101討論著接下來的劇情。
沒多久,手機鈴聲響起,周玦接起來說了兩句,就撕下麵膜洗了把臉:
“冬青,我們要出去一趟。”
“嗯?”
“晉沅找我,你陪我去一趟。”
陳冬青坐起身。
她有些不大想去。無他,不是很想去當燈泡。
不過,為了不引起周玦的懷疑,她還是起身同周玦走了這一趟。
咖啡廳,中央有個姑娘彈奏著鋼琴曲,樂音流水般淙淙從指尖滑出,與方糖一起融進手裡的咖啡杯中。
周玦慢慢攪動手裡的勺子:
“我不太明白。”
對麵坐著的,是殘疾人晉沅。
他讓所有的保鏢都在門口等著,如果不是周玦強行要留下陳冬青,他大概也是要陳冬青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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