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你會說法語?”法蘭恩驚訝地看著身邊的美麗少女,旋即又意識到唐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馬上帶你去房間,明天再聊。”
即使是這樣,在向房間走的過程中,徽音還是被這個熱情的法國佬用激動的法語給狂轟濫炸了一路。果然,她怎麼也沒法喜歡法國人,當初學習法語的原因,和學習日語的原因一樣,那就是這兩個國家以及英國占據了大量屬於中國的文物,她想要研究就必然要和他們進行交涉,與其依靠翻譯,還不如自己來更能清楚地表達意見。利用著司馬家得天獨厚的勢力,她作為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想要什麼得不到呢?學習兩門外語,自然不在話下,儘管她打心眼裡是厭惡這些強盜的。
法蘭恩為美麗的異性服務,顯得極為周到熱情,也許是之前其他傳教士告誡過他,對清朝女子不可胡亂行什麼吻手禮、貼麵禮之類的,這位法國佬並未對徽音“肆意妄為”,不過嘛,在他安排好一切踏出客房時,也沒能問出隻言片語,甚至連名字,他都不知道。
終於耳根清淨的徽音癱軟了身體,這兩日來她的神經高度緊張,實在是疲憊不已,如今暫時有了一個休息的地方,才能讓頭腦真的休息下來。直挺挺躺在床上,她摸了摸脖子上戴著的吊墜,重重歎了口氣,忽然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但願……一切都不會太糟吧!
最初換下來的T恤、牛仔褲,通通都被燒掉了,那些容易留下的線索的東西,起初是怕被老頭子安排的人順藤摸瓜,現在看來卻是抹殺了證明她來曆的證據,唯獨手腕上的鉑金鐲子、脖子上的鑽石吊墜以及那塊該死的玉佩,她都好好收起來了,這三樣東西都是極重要的:鉑金鐲子裡有全球定位係統,是司馬家每人必備的東西,她的藏在鐲子裡,這是隻有自己才能知道的秘密,一方麵便利自己,一方麵也要防備家族中的其他人;鑽石吊墜是過世的母親留給她的,不僅僅有紀念的意義,吊墜的形狀很特殊,又因為是最堅硬的材料所做,必要時可以殺人自救;而那玉……
明天,明天她還要想想怎樣維持自身開銷,昨天從強盜那“打秋風”打來的銀子,已經沒有了,她總要活下來的啊!
大清早,徽音剛剛梳洗完畢,就聽到門外傳來法蘭恩的聲音:“小姐,美麗的小姐,你起床了嗎?真想早點和你聊天啊!”
是法語。
忍不住將頭貼在桌子上,某女子憤憤地想:一定要早點找個地方安身,否則我早晚會忍不住殺了這個該死的法國佬的!
“是,法蘭恩,你先稍等一會兒,好嗎?”世家精英教育的良好氣度在此刻儘顯無疑,徽音平靜如常地以法語回答,繼而整理床鋪,等控製好情緒後才起身開門,果然,門口站著一個外國年輕人。
“我們走吧,法蘭恩不是還要介紹你的朋友給我認識嗎?想必一定都是很好的人。”
看著身邊的女子妖嬈消瘦的身姿,法蘭恩莫名地興奮不已:“是是,他們都在吃早餐,你有興趣試試嗎?是法國菜哦!”
“唔,很榮幸。”徽音微微低頭,略有些沉吟,不過……她確實是思念起咖啡的味道了。
來到用餐的房間,法蘭恩率先上前拉開椅子,很有禮地請她落座,卻見少女先向在座的其他人行了提裙禮,而後才款款地走向那個座位,並自然而然地道了謝。這一瞬間,那種與生俱來的優雅和矜貴氣質,無一不顯示出她良好的教養,也讓本來對法蘭恩擅作主張的事頗有微詞的幾個傳教士暗自點頭稱是。
“首先,我要向各位表示打擾的歉意。”徽音開口說道,同時輕微頷首,“昨日我初到京城,尚無容身之處,忽然想到耶穌的仁慈之心,所以問清了各位的所在,便莽撞地前來了。”
聽著這女子得體高貴地用純正的巴黎腔解釋著,同桌的幾個傳教士麵麵相覷,表示出極大地震驚,其中一位約莫四十多歲的第一個開口:“這位小姐,你是大清國人吧,為何會說我們法蘭西語?”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