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月,四側福晉在南苑說了些關於日本人的事,若曦甚為好奇,便想見見側福晉。”這些年下來,宮裡的曆練、十四阿哥府裡內宅中的打磨,若曦早已洗去了現代人的很多東西,她的眼神在這位美麗的女子身上打轉,忽地問道,“四側福晉可聽過?可聽過世博會?”
徽音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便是,扯些有的沒的做什麼?”簡直不知所謂,當年討好胤禛不成,現在又想借著什麼“來自一個地方”求個平安嗎?就算都是現代人又如何?她可是2029年來的,和這個腦殘的能一樣?
“側福晉真的沒聽過?”若曦再問,她好想回去,本以為十四爺是愛她的,誰知並非如此,曆史也變了那麼多,她沒有優勢了,十四爺的後院又爭風吃醋的,她真的想回家。
“哇!哇!”小十一忽然大哭起來,徽音益發不高興,抬頭衝外麵喊:“小東子,送客!詩涵,推我回房,小十一餓了!”
若曦剛要開口,觸目那哭得漲紅臉的孩子,就作罷了。太醫說她子宮太涼,不宜受孕,這都十年了也……說不羨慕嫉妒,那根本不可能!
“額娘,小十一怎麼了?”若曦剛出待客廳,就見一名長得極像四爺的少年匆匆忙忙往剛剛那位側福晉進去的屋裡走。
“十四側夫人,請這邊走!”小東子在前引路,一點都不多話,他可聽出來了,主子不喜歡這位登門拜訪的,嗯……凡是登門拜訪的,好像主子都不喜歡。
“有勞公公了。”若曦示意巧慧打賞,心思沉沉地離開了這裡。
她終究什麼也沒問出來!
默默進屋看到弟弟在軟榻上用唾沫吹泡泡,自家額娘倚在旁邊逗弄著,很是無語了一下,額娘精神好些後,小十一就送到了額娘身邊,可他也看出來了,額娘說是照顧,其實逗弄的時候更多。
“額娘,您又這樣!”默默請了安也蹭了過去,不太敢想他小時候被怎麼折騰的。
“你姐姐年幼時特彆靈慧,幾個月大的時候逗逗還行,後來就不上當了,你小時候……乖得讓人心疼,更多的時候就安靜待著,我極少逗你。”徽音回憶道,看著小胖手搖來搖去的小兒子,笑著道,“這孩子說乖也乖,說鬨騰也鬨騰,我身子不好,能多陪著就多陪著吧,免得他長大了覺得我不疼他。”
默默聽到額娘最後那歎息般的話,神情也沉寂了下來,額娘……自己都無法控製昏迷和清醒,這種情況也不知要持續多久!
“對了,‘威脅’送到了?”徽音忽然問。
“送到了,估計他們都會盯上咱們了!”默默點頭,目光寒了寒。
“有膽子就放馬來吧!”徽音無所謂地道,“你阿瑪和你外甥那都派些人保護起來,有人出暗招的話,也好有所防備。”
“額娘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誰要敢動手,怎麼狠就怎麼收拾!”默默目現殺氣,隨後又勸道,“額娘,您身邊也留些人吧,這樣我也放心。”
“不用了。”徽音失笑,“我隻是身體不好,能力還在的,堂堂金丹初期的修士,怎麼著也比凡人強多了,況且我還有須彌境,你忘了,意追還在那裡呢!”
“那好吧,額娘,您可千萬保重自己,再不能亂來了!”默默近乎懇求地道,不管要他做什麼,隻要額娘安好,他就放心了。
徽音點頭,這個兒子讓她很欣慰很放心,所以才會把所有的事交給他,“罌粟”計劃也拿給他看了,從上個月起,他每天晚上都要進須彌境,看到他忙的那些,她就越發滿意了,即使現在完全放手不管,她也能徹底安心。
“罌粟”計劃,才是她最終的目的!
康熙五十九年十一月底,孝懿皇後之子雍親王胤禛在封筆之前上了道折子,引起了朝野嘩然。
準許大清臣民蓄發束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