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的是,有雙眼睛一直緊盯著他,雖無殺意,卻充滿興味。
漆黑的山洞裡,滴嗒的水聲清晰可辨,胤禛醒來時,暈乎乎的腦袋尚未來得及思考,就看到了凹凸不平的石壁,摸到了身下柔軟溫暖的獸皮。
“醒了?”黑暗中一燈如豆,難以看清的人影拿著一根蠟燭靠近,露出了他的臉和模樣。
“卓先生?”胤禛狠狠皺眉,吃力地抬起軟綿綿的手撫額,終於可以正常思考的腦中,出現一連串的問題:他怎麼了?發生了何事?他怎會和卓亦在這明顯是山野之地的洞子裡?渾身無力又是怎麼弄的?
“是我。”卓亦將蠟燭放在獸皮邊的地上,很自然地坐在胤禛身邊,“沒力氣是吧?說起來這藥效還真不錯,過了一天一夜你才醒來,不過隻要你醒了,接下來的事就沒什麼影響了!”
“什麼?”胤禛不解,腦子有些打結,這是怎麼回事?一些片斷閃過,他猛然想起,之前是被蒼以勤叫去品酒了,據說是荊國禦用的佳釀,他隻抿了一小口,然後……就是現在了。難道……
“你猜的不錯,我在酒裡下了藥,要不然……”卓亦忽然停口,突地伸手捏住了胤禛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後丟了顆早就備好的藥丸進去,待確定藥溶了,才鬆手,“也抓不到你!”
“你給我吃了什麼?”胤禛怒目而視,整個人的氣息突然冰冷至極,緊接著他費力地側伏,使力想要將藥嘔出來,可惜成效甚微。
“噓,老子給你吃的,自然是能夠讓你舒服的東西。”卓亦神色變得詭異,他像擺布人偶一樣輕易將獸皮上的少年翻轉過來,如同情人般溫柔地撫上那張清俊的容顏,“沒用的,為了你,老子特意尋來的那藥,入口即化,很快,你就會知道那藥的美妙之處!”
“滾開!”胤禛後挪著躲開那隻布滿厚繭的手,雞皮疙瘩已經起了一身,縱然全身無力,那森寒而充斥怒火的眼神、抿緊成一線的唇,以及冷硬如鐵的麵色,還是將他骨子裡的尊貴傲氣彰顯了個十足。從這混蛋的舉止和模糊的言辭,不笨的他,已經猜測到剛吃的藥是什麼鬼東西了。
“哼,老子為了你大費周章,怎麼會輕易罷手?老子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卓亦表情驟變,陰狠而淫。邪地上下打量儘力向角落縮的少年,“還是說,你隻願被那皇子壓在身下?”
“放肆!”胤禛大喝,因他無力,本來氣勢十足的話,硬是削弱了七分。
卓亦麵含譏誚:“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還‘放肆’?若非你這童陰之體千萬年難遇,老子還不屑浪費練功的時日呢!”他猝然欺身,一手扯了胤禛回來,粗暴而隨意地撕碎了其上身的衣物,“隻要上了你,隻要上了你,哈哈,老子就能順利突破先天,達到武道的最高峰,你說,老子會怎麼做?”
胤禛如同待宰的糕羊,還是已經被剝了皮的糕羊,他心急如焚,難道真要讓個男人,還是個瘋子給……不,這怎麼可以?他集中精神力,想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劍來,對了,裡麵還有徽音留下的符咒,他絕對不要受此大辱,那還不如讓他死……不可以,他好不容易才能凝體成功,他還要和徽音一起……
然而,精神力探向儲物戒指,卻連進入都不得,更彆說取物了。
胤禛內心悲鳴絕望,怎麼辦,該怎麼辦?然而下一刻,他已沒精力思考自救之法,從內裡蔓延出來的欲。火,以海潮一般勢不可擋地吞噬著他的軀體,從小腹到思維,從思維再到那處,他……他無比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嗯?終於起效了!”卓亦一改方才瘋狂的模樣,施施然坐在獸皮上,似玩耍一般輕巧地挑開胤禛身上破碎的布料,欣賞著為藥物所控的少年的各種反應。
容顏染上薄紅和痛苦之色,胤禛下意識地弓起身子,那裡已經硬了,他被這淹沒理智的欲。火和男人碰觸引起的恥辱惡心交錯折磨,還要憑借意誌力壓製藥物的作用,額頭汗水淋漓,長發更是因此散亂濡濕,狼狽到了極致,也魅惑到了極致。
卓亦伸手撫摸胤禛的身子,從脖頸到胸膛,從胸膛到腹部,他逗弄一樣在胤禛的肚臍處打了兩個轉兒,然後主動靠近些,以便更多地摸到這具精瘦而肌肉緊實的身軀,雙手自發貼著那白皙而溫度升高的肌膚遊移,他揉捏著胤禛的腰背處,如同情人低語般道:“這身子還真不錯,老子改主意了,不能一次玩壞了,老子要養著你慢慢玩!”
胤禛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身上的那隻手從初始的惡心,已變成了現在的舒服,他不能被藥物左右,這是不正常的,除了徽音,他不願任何人這樣碰他。所以,他要保持清醒,抵抗藥物的控製,絕決之心一起,他使力向山洞的牆壁滾去,毫不猶豫地仰頭就撞,血液模糊了視線的同時,疼痛讓他驟然清醒許多,隻是,這不過是個緩解,藥物的影響仍舊還在。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