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晃了晃用掉兩劃令咒的手背:“我讓她恢複理性了, 看吧,紅葉小姐可是個大美女啊。”
韋伯順著Caster的指著的方向望去,隻見一位和服女子溫婉的笑著站在一旁, 桌上是一個沒見過的小女孩和屋主雁夜正在吃晚飯。
少年嘟囔著:“這個時間吃晚飯, 太遲了吧。”
而且飯桌上的菜也好香啊……
韋伯是歐洲人, 無親無故,在日本自然是沒有住處的。他用催眠魔術迷惑了一對外國老人,讓老人們以為韋伯是回日本看望他們的孫子。
老爺爺名為古蘭, 老奶奶名為瑪莎, 他們是澳大利亞人, 曾在加拿大生活過一段時間,現在在冬木市的學校做外語老師。
雖然對於日本這個國度來說,韋伯、古蘭、瑪莎都是外國人,但歐洲人與澳大利亞人, 不管是地方特色還是生活習慣,都是不一樣的。
簡而言之,古蘭和瑪莎是按照澳大利亞人的習慣來照顧韋伯的, 精神上的關愛是絕對足夠的,而物質上的提供……
要韋伯說,隻有住處是合他心意的。
日常一天好幾次的敲門問好,早午晚飯澳大利亞人的飲食習慣,吃一兩次算新鮮,要韋伯這個土生土長的歐洲人頓頓吃澳大利亞菜, 他做不到啊!
“Caster做得這是地道的日本菜啊。”聽完韋伯的遭遇,雁夜如此評價道。
韋伯得到了一個座位,和屋主雁夜一起扒飯:“那也比一直吃外國菜強。”
用本國人舉例的話,一周天天吃牛排肯定受不了, 但兩天吃牛排,兩天吃漢堡,兩天吃披薩,剩下一天吃沙拉的話,肯定好接受得多。
伊斯坎達爾也擠在了一張小小的椅子上,品嘗著米飯的味道:“甚好,比軍糧美味多了哈哈哈哈!”
韋伯GET到了納豆拌飯的美味,這令夏油傑敬佩不已。
“日本居然有這麼好吃的東西!”
夏油傑:“…………”
也不是所有日本人都能接受納豆的。
就像法國的蝸牛,意大利的蛆蟲奶酪,中國的皮蛋……這些食物在本土就有不少□□,更彆提外國人了。
添了兩個人,原先的飯菜是不夠吃了,這一桌是五條悟做的,夏油傑阻攔了想進廚房的雁夜,由紅葉接手做第二桌。
“雁夜先生身體不好,就好好休息吧。”
魔術師見過不少外貌醜陋的使魔,倒是沒有被雁夜的模樣嚇到,隻是他或多或少的有些察覺到Berserker的原禦主哪裡有些問題,但……對方沒有被催眠魔術操控,提供房子和讓出令咒的行為都是自願的,韋伯也不好說什麼。
吃飽喝足後的三組主從開始了《聖杯戰爭第一屆會議》
夏油傑:“韋伯先生,你今晚見過的英靈都是什麼樣的?”
既然英靈已經全現身了,那麼尋找英靈真名的任務就要提前了。
聽了男孩的問話,韋伯有些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也不是答不上來,少年是在糾結該不該全盤托出。
伊斯坎達爾大手一拍,把韋伯拍成了個四十五度鞠躬的姿勢:“既然是同盟了,就要把誠意展示出來啊。”
情報可以不全給,但至少要讓對方覺得:你是信任他們的。
麵對可靠的人才,就要給予相應的信任——這是征服王的軍略。
何況人家剛才還招待了他們主從一頓,就算之後會是敵人,怎麼能現在把給自己做飯吃的廚子踹一邊呢。
這種事情是由禦主主導的,他這個從者不適合當傳聲筒,需要韋伯自己開口。
伊斯坎達爾又道:“你可是我征服王的禦主啊,這點決策總要有的吧。”
韋伯的喉結動了動,抿著唇:“Saber是騎士王,Lancer不清楚,Archer也不清楚,Assassin已經被Archer殺死了,不用在意了吧。”
雙方在海邊倉庫對戰時,Lancer的真名其實被Saber認出來了,隻是距離過遠觀戰的韋伯沒聽清他們的對話罷了。
韋伯很不解,這不是你死我活的聖杯戰爭嗎?
Saber和Lancer被伊斯坎達爾打斷騎士鬥爭時,居然還相約下次再戰。
對英靈精神不怎麼了解的五條悟:“騎士鬥爭?”
他隻記得有種謙讓女士的紳士精神。
五條覺:【這兩人一定會沒一個。】鬥爭……過來人的經驗。
菅原知留:‘死了作為英靈被召喚還要當騎士……如果禦主是個為了勝利不折手段的家夥,這對主從豈不是相性超差?’
韋伯眼珠上抬,仰視看著前方的天花板:“……而根據Archer現場放得話,我覺得他也是一個王者,性格傲慢得不行。”
“你也這麼覺得吧,Rider?”他問向自己的從者。
伊斯坎達爾撫著自己棕紅的大胡子,道:“還要多觀望觀望,畢竟沒幾個人敢假稱自己是「王」。也許這個金閃閃的家夥大有來頭。”
夏油傑: Archer,傲慢,王,金閃閃……
這既視感有點重。
夏油傑問雁夜拿來了稿紙,還有悟出門時照著清單為櫻買的畫筆。
“你們說的金閃閃,是長這樣的嗎?”
伊斯坎達爾探頭一看:“哎呀,真是一模一樣。”
五條悟努力跟上夏油傑的腦電波:“外邊的金色是盔甲吧,聖鬥士?”
韋伯從自家從者的旁邊擠了條縫隙鑽進去,嘴角頓時開始抽搐。
“哪裡像了啊……”
O
人
人
伊斯坎達爾指著夏油傑小朋友的火柴人,笑得一抖一抖:“一個腦袋兩隻手兩條腿,外表還是金色的,最顯著的特征不是都畫出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