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涯冷冷的看了羅軍一眼,說道:“你還是太不了解你老子我了,從來沒有人敢威脅你老子。”
羅軍說道:“老子?你不是從來都不承認我是你兒子嗎?”
陳天涯一揮手,冷冷說道:“少跟我扯這些東西。讓你來,是想告訴你,你不用擔心我會對念慈怎麼樣。你跟我的恩怨,那是你我之間的事情。但念慈,是我陳天涯的孫子。這世上,沒人敢傷害他。我之所以留這個印記,不過是想和念慈敘一敘祖孫之情。將來,你我,該怎樣就怎樣。”
“信也好,不信也罷。老子走了!”陳天涯隨後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羅軍不由愣住。
他當然相信陳天涯的這番話,因為他知道,陳天涯是絕對不屑說謊的。
他說是什麼,就一定是什麼。
隻是羅軍暗道:“他不是絕情絕性嗎?怎麼”
帶著這種疑惑,羅軍回到了燕京的曼城小區。
回到屋子裡後,沈墨濃擔心的問羅軍,說道:“談的怎麼樣?”
羅軍說道:“你不用擔心念慈,他沒事。陳天涯跟我說了,他對念慈是祖孫之情,留下印記,是想敘這份情,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他的話,可信嗎?我擔心”沈墨濃說道。
羅軍說道:“這你不用擔心,他雖然絕情絕性,什麼事都乾得出來。但他說的話,從來都不會有假。他說不是,那就不是。”
“可即便如此,以他的性格,我怕會教壞念慈。”沈墨濃說道。
“他是念慈的爺爺。”羅軍說道。“你不用想的那麼壞。”
“但他還是你父親,他對你”沈墨濃說道。
“他對陳亦寒,也是疼愛有加的。當初我和我母親與他之間,的確是有許多的誤會。但是,他和念慈之間,是純粹的。”羅軍說道。
沈墨濃還想說什麼,羅軍又說道:“更何況,你一直都在兒子的身邊,沒什麼好擔心的。”
沈墨濃一想也是,便也就放下了揪著的心。
“那”沈墨濃又說道:“你打算怎麼以後來跟陳天涯處理恩怨?”
羅軍說道:“不管怎麼變,他殺死我母親這件事永遠不會變。他是我父親,我不能殺我父親。但是,他一定要向我母親磕頭認錯。”
沈墨濃微微一歎,說道:“哎,要魔帝這樣的人低頭,那比殺了他還難啊!”
羅軍說道:“我知道,這事或許我永遠也做不成。但隻要我活著,我還要一口氣在,我都必須去做。不然如何告慰我死去的母親。”
沈墨濃說道:“也許,你母親的願望是你和你父親能夠和好。”
羅軍說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母親吃了這麼多苦,遭了這樣的罪,她心裡就不希望陳天涯來為她做一點什麼。”
沈墨濃當下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她了解羅軍,羅軍想要做的事情,那是一定會去做的。
他是一個有著堅定信念的人。
當天晚上,羅軍一行人前往香港。是乘坐飛機過去的,羅軍也喜歡這樣融入普通人的生活,並陪著兒子去做一些事情。
比如乘車前往機場,又在候機廳裡等候。
那許多的場景,都是熟悉而溫暖。
至於港澳通行證,這對沈墨濃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淩晨一點的時候,到達香港國際機場。
之後,乘坐的士前往觀瀾大酒店。
喬凝在觀瀾大酒店裡訂了一個總統複式套房,上下兩層,三百多平米。
到達之後,小念慈都已熟睡。
於是劉媽和趙媽就帶著小念慈到了樓上去睡。羅軍和喬凝還有沈墨濃就在一起了。
沈墨濃心裡還是有些不習慣,但她已經多次的說服自己了。所以,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來。那一刻,羅軍同時擁抱著懷中的兩個佳人,心裡是說不出的滿足。
之後,就在臥室裡。
那臥室裡麵有餐廳,吧台。
三人就拿出酒店裡的紅酒打開,一起喝起紅酒來。
喝到酒酣耳熱的時候,沈墨濃也是醉眼迷離了。
她已經給念慈斷奶,所以飲食上沒有什麼避忌。
沈墨濃也知道羅軍的想法,所以沒有克製酒意。羅軍將兩個美人兒抱到床上,然後大被蓋下。
那空調打開,屋子裡清涼無比。
很快就是三條肉蟲交纏了。
這一晚,羅軍終於享受到了他一直夢想的大被同眠。同時和兩個美人兒快樂,那是男人的終極之夢想啊!
這一晚,羅軍樂此不疲,流連征戰。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才徹底安靜下來。兩女被羅軍折騰得身子軟綿綿的,就這樣不著寸縷的互相抱在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一直到上午十一點,陽光強烈照耀進來,兩女方才蘇醒。
當兩女睜開眼,四目相對時,那一瞬,兩女都是臉紅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