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軍放下念慈,念慈自己去玩那些玩具。羅軍則苦笑說道:“話不是這麼說的。如果沒有星主,我們的修為也走不到今天這個地步。如果沒有天命王這個光環,我連燕京城都進不來。所以凡事都有利有弊,很難儘善儘美。不過靈慧也說了,大概這幾天,天布魯會有人解決的。”
“誰能解決天布魯?你父親嗎?”喬凝說道:“你父親雖然厲害,但最多能夠在天布魯手中保持不敗。要戰勝天布魯,根本不可能。”
羅軍說道:“我也不知道,靈慧很少下這種斷語,他一旦說了,我想應該不會有錯。”
沈墨濃便說道:“那正好,我們可以好好的玩上幾天。這幾天裡,羅軍你就什麼都不用想了,好好陪陪你兒子,還有喬凝姐。”
“行!”羅軍咧嘴一笑。
於是接下來的三天裡,羅軍夜夜風流快活,和兩女狂歡不休。白天一家人出去吃飯,帶著寶貝去遊樂場。儘管,大多東西小念慈都還不會玩。但小念慈還是很開心。
羅軍在這三天裡,樂不思蜀。覺得自己都要被腐蝕在這樣的溫柔鄉裡了。而很大的程度,也是因為喬凝和沈墨濃知道羅軍即將離開,所以心裡也都會格外的對他好了。
羅軍也和喬凝約定,如果這邊危機解除。喬凝就馬上回天洲的少威府。羅軍隻要事情辦妥了,就去找喬凝。再帶喬凝來看小念慈。
如果以後機會合適了,就讓墨濃帶著念慈還有劉媽,趙媽去少威府小住。
羅軍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有足夠的本事保護住家人。這也是他堅持下去的重要信念,當然,他更忘不了洛寧的血仇。
在不知不覺中,羅軍已經完成了很多事情。
靈兒已經丁醒了,這是他的一樁大心願。這樁事情完成了,他就算是身死也不會太過遺憾。而且,和陳天涯還有陳亦寒之間,羅軍也能做到順其自然了。他不再有那麼強烈的恨,所以也就不會再有那麼強烈的痛苦。
但同時,羅軍還要做的事情也很多。比如找到大哥二哥,比如找到最後兩件三十三天中的至寶。比如要將靈尊的事情想出應對之策來,還要救醒藍紫衣。
前途仍然多艱,同誌更需努力。
這一天的天氣,突然有了轉變。
一夜之間,北風呼嘯。
寒流入侵,明明前兩天,人們還是穿著薄衣。但突然之間,卻又恨不得將厚棉襖都拿出來穿上。
天氣昏沉沉的。
那乾裂的風就像刀子一樣吹在人的臉蛋上。
冷風如刀,以大地為砧板,視眾生為魚肉。
天布魯已經守了羅軍五天了。
但是羅軍一直都不曾離開燕京城,這讓天布魯有些焦躁。
“這小子,到底在裡麵磨蹭什麼?難道他知道我能找到他?不可能,這小子那裡能有這種見識。”天布魯暗暗道。
天布魯著實氣悶不已。
他本來是在一處荒郊打坐等待,這時候也是等的有些悶了。決定四處走一走。反正隻要羅軍一離開燕京城,他便能察覺到。
這是中午時分,天氣依然陰沉沉的。
這片荒郊是處於兩個市鎮的中間地帶,遠處還有一些農田,再朝前走一些,可以看見一處國道公路。
天布魯在田間走著,他很快就來到了那邊一些農村的樓房前。
在大千世界的農村裡,各家各戶都做起了樓房。這裡離燕京城也很有一些距離了,所以農民們做個房子並不貴。
這種地方,沒有任何的投資價值。
如今也不是農忙之時,農戶家中,壯年男女大多都出去打工了。隻留下一些老弱婦孺。有幾個小孩子,正在門口打著玻璃珠,即便天氣再冷,也泯滅不了他們愛玩的童心。
再走幾步,天布魯突然看見一個奇事。
那就是前方有個和尚穿著灰色僧衣,正在屋門口下棋。
下的是圍棋,而且還是一個人在下棋。他的屋子很爛,就是簡單的土屋。在這樣一排鱗次櫛比的樓房對比下,這間土屋顯得格外的寒酸,寒磣。
和尚看起來慈眉善目,他的年歲四十左右。
天布魯看了那和尚一眼,卻是覺得對方有些深不可測。
“嗯?難道這和尚還是個高人不成?”天布魯心想。
他雖然是靈尊,相貌在人類這裡算得上醜陋。但他為了不引人注目,已經施展了小小的幻術。外人看他的樣子,便不過是個普通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