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對師父侯建飛,他有特殊的感情。
隱隱之中有些希望侯建飛能夠歸隊,他看向侯建飛時,侯建飛低下了頭,沒有與他目光對接。
這個態度也就表明,他並不想歸隊。
羅軍歎了口氣,也不多說什麼。
這時候,令人意外的是,雲青瑤忽然站了出來,道:“羅軍大哥,我想跟你一起走。”
“你說什麼?”雲輕舞頓時急了。
羅軍等人也是愕然至極,羅軍半晌後方才回神,隨後一笑,道:“小丫頭,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你還是在你娘親身邊好好的吧。相信我,我不會傷害這個星域,我和你一樣,都希望這個星域越來越好。”
雲青瑤道:“不,羅軍大哥,我想跟著你。我從小就聽娘親說了裁決所有多可惡,我們無憂教一直都希望能夠還這個世界以公平。而你現在正在做這樣的事情,所以,我想跟隨你做出一番事業來。”
“胡鬨!”雲輕舞怒斥。
雲青瑤看向雲輕舞,紅著眼眶道:“娘親,不是我胡鬨,是您忘了您當初為什麼要來無憂教。”
雲輕舞頓時呆住。
羅軍不想再理會這些是是非非,道:“青瑤,你是個好孩子。好好的修煉吧,如果以後,我做了壞事,你可以來對付我。如果其他人做了壞事,你也可以去遏製他們。不要看我們說了什麼,要看我們做了什麼,學會用心去分辨你身邊的事物。”
說完之後,便道:“我們走!”
眾人便都快速進入黑洞晶石裡麵。
跟著,羅軍自個也遁入黑洞晶石裡麵,化作一道黑光,迅速離開了無憂教。
無憂教遭受了自創教以來最大的人員損傷,同時,教內的各種建築也毀於一旦。不過他們這些人想要重建家園,重新打造出可居住的係統也並不難。
雲輕舞等人的傷勢都不算輕,需要時日來修養。
雲青瑤沒能跟著羅軍離去,心有不甘,但這時候也隻能耐著性子回到雲輕舞的身邊。
無憂教中那些沒受傷的人們開始收拾殘局。
受傷的人則紛紛開始找地方服食丹藥,並且自我療傷。
那些死去的高手們則被找出來,安葬祭奠。
似乎,黑暗已經過去,黎明即將破曉。
雲輕舞和流風霜在山峰上一邊盤膝療傷,一邊聊天。
兩人還是設置了屏障,不讓外人聽到她們談話。
雲輕舞道:“你覺得,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流風霜道:“我覺得是真的。”
雲輕舞道:“哦?”
流風霜道:“難道你還懷疑?”
雲輕舞道:“他一向詭計多端。”
流風霜道:“若他真是個惡人,大可將我們全部殺死。這樣一來,他去攻打裁決所等等,會少了許多的阻力。他沒有這麼做,是因為他下不去手。既然下不去手,那就隻好走另一條路。”
“什麼路?”雲輕舞問。
流風霜道:“懷柔,我們拚死抵抗他,皆因不知道他的底細,將他想的無比的恐怖。覺得自己沒有退路,他這麼做就是要告訴我們,他並沒有這個心思,不必恐懼,不必抵死相抗。如果,他真是一個惡人,他有很多手段可以對付我們。將我們核心一些的高手全部控製起來,為他煉陣。所以,我能斷定,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的訴求,也是真的。”
雲輕舞沉默了下去。
半晌後說道:“其實我也感覺到他說的是真的,這一次,不管是對付背叛羅軍,對付羅軍,還是今日被他放過,我心裡都很不舒服。”
“我也不舒服!”流風霜道:“以前,我們都很驕傲。我們是為自由而活著的,我們是為了反抗裁決所,審判院的絕對控製而活著……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而如今,仔細想想,我們與裁決所,審判院相比,又有什麼差彆?我們一樣為了利益去背信棄義。如果今後,我們還要跟著裁決所一起來打羅軍,那我絕對不會做。”
雲輕舞道:“更令我寒心的是,太上教主真的就將寶藏拿了,然後一躲了之。在我心中,太上教主一直都是個敢於反抗的大英雄。我是感召於他的個人魅力,從而投身無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