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鄒青輕輕哼著歌,選了一款銀色的鑽石腕表,價格58萬元,他戴上腕表,覺得日子十分悠閒愜意。
愜意過後,他又把目光轉向特製展覽櫃中那款價值3857萬元的腕表,那款腕表叫做‘深海夢境”,表身上鑲嵌著顏色極美的藍寶石,表盤上用非常特殊的工藝鑲嵌著重達11克拉的藍寶石,藍寶石周邊點綴著璀璨的鑽石,一眼望去璀璨如群星閃爍的夜空。
這款腕表的設計偏中性,鄒青一眼就相中了它,可即使是一線巨星,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買一款價格如此昂貴的腕表,他現在的身價還不能讓他肆無忌憚的揮霍。
他記得原著中花潮被傅斯寒囚/禁在豪華的彆墅裡,兩人互相折磨,花潮整日悶悶不樂,傅斯寒知道花潮是一個極度物質的男人,於是總買一些極其昂貴的東西討他的歡心。
這款‘深海夢境’就是被傅斯寒買走的,他拿著這款腕表討好愛慕虛榮的花潮,以為能夠換來他的一個笑容,花潮卻拿起它狠狠摔在地上。
“一個又當又立的男人,不過是仗著一張好看的臉讓傅斯寒念念不忘,他那樣人品低劣的人根本配不上這樣的愛。”
鄒青看著手腕上58萬元的腕表,似乎忘記了他現在占據的軀殼正是原主花潮的軀殼,而他買表的58萬元軟妹幣也是原主花潮辛辛苦苦拍戲賺來的。
占據了原主的東西還在這挑三揀四,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穿書者都是這樣傲慢。
晚上六點鐘十五分,周期言如約來到那家發過餐廳,他的麵容儒雅俊美,雖然麵帶倦色,舉止之間仍然彬彬有禮,帶著很濃鬱的書卷氣。
他看上去是很溫柔的一個人,與這樣的人相處會感到如沐春風,不會感到太大的壓力。
鄒青把時間定在6點半,周期言一向習慣比約定的時間早到10分鐘左右,花潮是一個相當守時的人,基本上也會比預定的時間早到10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六點半‘花潮’仍然沒有到,六點四十分周期言給‘花潮’打了個電話、
‘花潮’在電話裡說道:“再等我一會,路上堵車,我馬上就到了”,隨後便直接掛了電話。
周期言拿著手機愣了一下,兩人以前約會的時候花潮也曾遲到過,那時候也是堵車,花潮提前打電話過來,充滿歉意的跟他道歉。
青年略帶焦急和歉疚的聲音從手機聽筒中傳來,他微笑著聽青年說話,想象青年蹙著眉的樣子。
那次花潮比約定的時間晚到了20分鐘,第二天買了立即買了一個領帶送給他作為賠禮。
他總是那樣禮貌,不願意給彆人帶來一點小麻煩。
周期言是一個準時的人,也欣賞同樣準時的人,就是那次約會讓他對花潮產生好感,這種好感在收到領帶作為賠禮的時候變成了心動。
可是不知不覺間,曾經令他心動的人卻逐漸丟失了令他心動的一些品質。
還有,這種沒等人說完話就突然掛電話的行為,就很令周期言感到不適,以前的花潮就絕對不會這樣。
周期言看了眼手表,現在已經是七點五十分了,他站起身,一語不發的離開了。
這幾年傅斯寒一直針對周家,最近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傅斯寒突然收手,總算讓周家獲得了喘息的機會。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空在這裡兒女情長,陪如此不守時的人浪費時間。
鄒青七點四十分才出門,他換衣服換了很長時間,都怪原主花潮的衣服太多,害他挑花了眼。
他把車開出車庫的時候收到了周期言的微信。
“公司裡還有事,今晚不能吃飯了,抱歉。”
鄒青有點生氣了,回複道:“你竟然放我鴿子!”
周期言:“。。。。。。”
鄒青看著六個句號做了個深呼吸。
“那好吧,我們下次再約,不要讓自己太累,要注意身體呀!”
周期言:“嗯。”
周期言心情煩躁的回到公司,他漫不經心的整理著桌上的文件,一抬眼正好看到辦公桌上寫的日程表。
其中一項寫著:“送花潮玫瑰花,再次向他告白。”
周期言對著日程表看了一會,麵無表情的拿起筆將這句話劃掉了。
花潮明確拒絕了他的追求,是他執意不肯放手。
他不後悔因為花潮得罪了傅斯寒那樣可怕的敵人。
他隻是有些惋惜,惋惜一段感情的逝去。
就在這短短的一天裡,他忽然發覺現在的花潮已經不能令他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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