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韓嵩嶼是真的吃驚了:“那你為什麼很少提起他?”
譚瑞謙露出一個寓意深刻的笑容:“因為我都快要忘記他了,在這個虛擬世界浪蕩了四百年,很多人都想不起來,時間太漫長,很多東西都模糊了。”
韓嵩嶼默然,人類的壽命不到百年,沒有人知道活了四百年的人有什麼樣的心態。
他現在已經不太能想起父母的模樣了。
韓嵩嶼問道:“那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譚瑞謙回答道:“他是一個不容易讓人記起,又讓人很難忘記的人,除了他,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夠創造出一個這麼震撼的世界。”
這一次的爬床計劃要做的更周密一些。
花潮在藥店購買了a愛可(一種助興的合規藥物)。
他按照說明書將a愛可開封,用擀麵杖把藍色的小藥丸碾碎灑在了麵粉裡。
顧昔琢是一個非常精明謹慎的人,花潮不得不做的隱蔽一些。
屏幕上放映著製作水蜜桃奶油蛋糕的視頻,花潮按照步驟一步步的操作,忙活了兩個小時後,水蜜桃奶油蛋糕終於出爐。
晚上七點鐘整,花潮泡完牛奶浴,敷完了蜜桃味的臀膜時顧昔琢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他一回來就進了書房,整個人看起來很冷淡,眉眼間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焦慮和煩悶。
——很像那些欲求不滿的alha們。
顧氏家族的一項大生意終於處理完,顧昔琢此時此刻並不像以前那樣繁忙。
隻是他更想找些事情做,他一臉倦怠的點燃了一根雪茄,剛剛吸上一口,一股蜜桃味就席卷了他的鼻腔。
顧昔琢混沌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猶如一隻餓的發昏的惡狼嗅到了血肉的鮮味。
他心心念念又愛又恨的oga正站在門外,他的手裡舉著一個托盤,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笑盈盈的看著他。
襯衫的布料很透很透,燈光一照,隱約能夠看見oga的身體輪廓。
顧昔琢腦子裡的血又開始往上衝,他近乎失語的看著花潮端著托盤走上前,把那塊散發著蜜桃香味的小蛋糕遞到他嘴邊。
oga笑眯眯的,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我做的小蛋糕,和我的信息素一個味道。”
顧昔琢機械性的吃了一口,花潮湊的很近,顧昔琢眼前都是隱在襯衫後的皮膚和線條。
他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整塊蛋糕,花潮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又往前湊了過來。
這次花潮非常大膽,他拋棄了oga的矜持,直接坐在了顧昔琢的腿上。
顧昔琢沒法拒絕他的親近,雖然他單手就能拎起這個不知死活oga。
花潮無視顧昔琢的冷臉,臉上帶著得逞的笑容神情狡黠的摟住了顧昔琢的脖子。
顧昔琢冷聲嗬斥:“下去!”
花潮被他嚇得一縮脖子,桃花眼都被嚇圓了。
然而在感受到顧昔琢身體的變化後他又挺直了腰杆,齜著一口小白牙大聲說道:“我就不!”
顧昔琢:“”
顧昔琢口乾舌燥,渾身都燥熱起來,恨不得把不知死活的花潮一頭摁在辦公桌上打上一頓。
空氣裡都是薄荷味的信息素,花潮十分動情,軟綿綿的貼在顧昔琢身上,用額頭蹭顧昔琢的臉。
濃鬱的水蜜桃味信息素猛地爆發出來。
oga被alha的信息素引誘,正處於十分危險的狀態下。
顧昔琢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慌了。
眾所周知,oga信息素爆發對於alha來說是也一件可怕的事情,很多alha都會在oga高濃度的信息素中失去理智,這是一件會危害到公共安全的事。
花潮緊緊揪著顧昔琢的衣領不肯撒手,聲音已經哽咽了:“這個時候你還猶豫,你就這麼不願意徹底標記我,是我的信息素不好聞還是我長得不夠好看?”
顧昔琢感覺自己血管流動的不是血液,而是滾燙的岩漿。
真是要命,怎麼會遇見這種狀況。
abo的生理課上講過,如果alha不想標記一個發情的alha,那就要采取其他方式為oga進行紓解。
oga非常的脆弱,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很脆弱。
而花潮的身體無疑是最脆弱的,顧昔琢不敢傷了他,再三的猶豫之後,顧昔琢決定用唇舌撫慰他的oga,一個又一個輕輕的親吻落在他的臉頰和嘴唇上。
這才是最保險的方式。
作者有話要說: 麻煩審核人員仔細審核一下好麼,不要隨便鎖文增加作者的工作量啊,第一次是因為作話提了句花卉標亮了我的作話,作話改完又鎖了,第二次鎖文是oga信息素爆發導致全身滾燙,第三次鎖文還是信息素爆發,第四次鎖文標記的內容和前麵三個完全不一樣。
現在連個全身滾燙都不能寫了麼……
全篇都沒有脖子以下的內容就莫名奇妙被鎖文,我懷疑可能不是人工審核,真是鬱悶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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