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皓見那兩參將誰都沒帶,就想上前去拿那兩個少年,不禁連聲冷笑。去吧,去吧,那少年那般本事,他手底下的人有幾斤幾兩他還不清楚嗎?連自己在這少年麵前,都隻有挨打的份,那兩人是去送菜的。
打吧,打得越激烈越好。
場麵越亂越好,亂了才有機會。
他已經在不動聲色地解自己的繩索了。
兵士們綁的繩索,雖也是五花大綁,可沒有皇甫景宸綁的那麼特殊,他的力氣一點也不受阻攔。
兩參將越過人群去,就要去拿皇甫景宸夏文錦。
皇甫景宸臉色一沉,在左邊那人伸手抓向夏文錦時,一腳踹出,就把他踹翻在地。
這是皇爺爺的兵將,皇甫景宸腳下留情,並沒有用內力。
但即使如此,那參將也在地上摔得很狼狽。
庾世奎喝道:“反了,反了,竟然敢拒捕,這是要造y反嗎?”
孫洪海眼珠一轉,在庾世奎耳邊道:“這少年手底下功夫很硬呀!”
庾世奎雖是文官,當然也看出來了,那劉參將過去,一個照麵都沒有就被踹飛,現在還爬不起來,李參將嚇得都不敢上前。
他咬牙切齒地道:“這人必須抓起來!”而且必須殺掉,就算他不是皇室宗親,隻要身份特殊一些,怎麼會不記今日之仇?隻有把他除了,然後咬死他是染了疫症,自己是為了不讓疫症傳播,才不得已而為之,他就占了理。
孫洪海又舉著令符道:“王參將,李參將,你們倆帶人上!”
看著那邊如狼似虎衝過來的參將和兵卒,皇甫景宸心中氣惱,他和文錦要走還是可以走的,但是他們若走了,這裡的村民就真的再沒有指望了,現在隻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看看會不會有什麼轉機。
但束手就縛,那是不可能的。
他不會讓這些人把文錦抓走。
他一言不發衝進人群,和那些兵卒打起來。
這些軍中之人雖然訓練過,但和高手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彆,都不用夏文錦出手,皇甫景宸一個人就能把這些人都對付了。
就在皇甫景宸把最後一個人踢翻的時候,那邊一個聲音冷笑道:“那少年,你看看這邊!”
皇甫景宸一轉頭,眼神頓時冰冷。
尚景望被從柴堆裡揪過去,此時,一把刀壓在他的頸上,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守著,明晃晃的刀,鋒利的刀刃,隻要輕輕一動,就能把尚景望的頭割下來。
原來孫洪海見皇甫景宸這般勇猛,要打,隻怕再多派些人也打不過。他眼珠一轉,就向庾世奎獻計:“大人,尚景望和他們是一夥的,你看尚景望那麼緊張那少年,咱們不如拿尚景望來威脅他!”
庾世奎立刻就派人去辦了。
此時,見皇甫景宸眼中的冰寒怒意,庾世奎故作悠閒地道:“本郡守不管你是江洋大盜,還是在逃之人,但尚景望包庇你這麼久,你要是還有點人性,就束手就縛,不然,本郡守就把尚景望殺了!”
尚景望雖是利刃加身,此時卻氣得全身發抖,怒道:“無y恥!”